化不开的深沉。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就算天赋再怎么出众，出身在怎么耀眼，受到的先期教育再怎么优秀，会有这样的悲哀眼神吗？
真夜找不到答案。
从某种意义上，他，和这个孩子，还真的很相似。
“等等，老师。”叶明雪的话语将真夜从沉思之中拉回了现实，“咱不能理解。您说力量是一切的基础，那么为了获得力量，是否可以不择手段？获得了力量之后，是否可以为所欲为？这样的话，不就成为了罪恶吗？”
“力量，不是罪恶，是纯粹的东西。孩子，你现在还太小，没有办法明白。但是你要知道，获取力量的道路有无数条，只有一条是真的。获得了力量之后，你可以做许多事情，不过你真正要做的事情，只有一种。”
“不明白。”叶明雪眼中露出了深深的迷惘之色，摇了摇头。
“不明白是很正常的。”真夜露出宽容的笑容，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将来慢慢去思考吧。”
“可是，咱想知道。”叶明雪看向真夜，露出渴求的眼神。
真夜愣了一下。
唐钧露出一丝微笑，看向真夜。
老师，你该怎么做？太早地把学生引向这条道路，是否正确呢？
内心挣扎了半晌，真夜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唐钧。那个男孩的眼睛里面，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真夜心头一紧。
他知道！他果然知道！他全部都知道！关于这个世界的真实，他……全部都知道！如何获取力量，获取力量之后要做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么，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这些孩子以后应该不会走上弯路吧。真夜有些释然了，于是他凝重地开口道：“本心。”
“本心？”叶明雪更加迷惑了。
“是的，本心。所谓本心，就是你内心深处，最执着的东西，心灵的重重迷雾被拨开之后，最后才露出的东西，也就是你的所执，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东西，就算天地崩裂，宇宙毁灭，所有人都否定，你也依然为之坚持，百死而不悔的东西……”
斟酌了一下词句，真夜缓缓开口。
“本心，就是这么一个模糊的东西。去寻找它吧，也许在这个过程之中，你会遭遇到各种各样的挫折，但是你要明白，只要去找，就可以找到。当你找到自己的本心的那一刻，你才会真正蜕变，你的心灵才真正圆满。”
“但是要注意。本心，不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