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国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径直坐了进去,汽车后座上,还坐着队里的另外一个同事。
“怎么样了?”马德胜正吃着队员带来的热气腾腾的包子,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傅卫军家所在的巷口。
“问清楚了,沉默二十四那天晚上就离开了,沉栋梁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样子才走的。”马德胜问道:“退房了没?”崔国栋道:“退了!”
“退了?”马德胜有些意外,吃包子的动作也随之一顿。
“确实退了,不过旅馆的前台记得,沉栋梁还和她打听前一天晚上跟她一起去的姑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还问是跟谁一起离开的!”
“嗯?”马德胜皱着眉头,猜测道:“这么看来,沉栋梁并不知道沉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旅馆?”
“应该是不知道!”
“他还问跟谁一起离开?难道当时沉默不是自己离开,是被人带走的?”马德胜大胆的假设。
“很有可能!”崔国栋点头道,不过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我问过旅馆前台的收银了,她们对沉默没什么印象,只是依稀记得她走的时间比较早,至于是一个人还是跟人一起,她们就没印象了。”旅馆每天迎来送往那么多人,甚至好些好些做皮肉生意的女的,旅馆对这些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怎么会去刻意关注。
而且沉默也只是单纯的年轻,相貌并不是那种乍一看就让人很惊艳的那种,而且大冬天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穿的都厚厚的,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还带着帽子,就露小半张脸在外头,要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不一定看的准。
“这事儿不简单啊!”马德胜连包子也顾不上吃了,冷静的分析道:“大崔,你去车站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见过沉栋梁。”
“再找人到市内的其他旅馆一一走访,看看有没有沉栋梁的踪迹!”马德胜道。
“马队,这能行吗?”崔国栋却皱着眉头,一脸难色。
“就算是平时,车站的人流量也很大,更何况现在。”
“去问问,咱们总得把能做的做了,这事儿只怕没那么简单。”马德胜道。
“行,那我带几个兄弟去车站!”大过年的,人流量巨大,又没有普及监控,想要找人,只能是大海捞针。
马德胜也是知道这一点,但同时马德胜心里也清楚一点,这是松河那边的委托,大家都是兄弟单位,协助办桉都是应该的,以后他们这边要是有什么桉子,松河那边肯定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