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甚至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因为韩卓言有些时候，真的是……太无情了。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喜欢他死心塌地的人是自己，如果他不喜欢自己，面对他这样决绝的否定，应该会难受到什么程度。
可当她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又觉得，自己的担心简直是不能再多余了。
苏柚晗痛苦的看着有几分陌生的韩卓言，目光无比的复杂，也不知是绝望还是恐惧。所有的话像是卡在了喉咙中，说不出来，也无话可说。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退了两步，瘫软的跪倒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捂上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
她觉得，一瞬间天快塌下来了。
韩卓言用一句话，斩断了她长达十余年的执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