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各人都有自己的定数，她有，杜蘅自然也有！
那老板说的诅咒也不一定是假的，能不能挺过去就看杜蘅自己了。白芷担心的，是子衿！
子衿这个娃娃，也不知现在如何了...“我去一趟大帅府，尽量把子衿带出来！”
“我和你一起去吧...”
白芷摇头，人多倒引得别人的注意了，她自己行动就好。
白芷这边把东西放下，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就出了门。门外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了，她弓腰缩背，带着头巾和从乡下进城的女子一般，脸上还蹭了几把土匆匆往大帅府的方向走去。
路上碰到士兵拦住她，她就说自己是来城里探亲的。想要回去，结果处处设防，搞得她都不知道亲戚家在哪里了。
士兵们心里也计较着别的事儿，自然不会和她多做纠缠，只是告诉她快点回家。
就这样，白芷躲过了重重关卡，然而大帅府附近她是说啥都进不去了。躲在胡同中的她，看着大帅府的旗杆上旌旗猎猎，也不知道如今里面坐的到底是哪位。
她对何副官的印象并不深，只知道杜蘅对他极是器重。那人，应该是和杜蘅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越是亲近的人，背叛起来越是狠。白芷有些替杜蘅难过，但这情绪也是一闪而过。
她掏出小纸人，对着他讲了几句话，就看到它吱吱呀呀的随风往前飞了过去。白芷躲在阴暗的角落中，看着夕阳落下天色全黑了下来。
小纸人在里面传来消息，大帅府里一切照旧。只是夫人和子衿都坐在客厅里面，佣人们催了几次用饭，他们都没有去吃。
白芷暗想，这时候如果还有心情吃饭，那可真是厉害了！
“轰隆...”一声炮响，拉开了内战的序幕。
炮声，是从城外传来的。看来，何副官这边不单单是从城内策反，想必也是联合了乌图省外其他地方军阀的力量，这下子杜蘅怕是腹背受敌了。
炮声一响，大帅府门前就更加热闹了。
白芷半趴在地上，尽量让自己与夜色融为一体。她看到杜蘅站在二楼的窗口，遥望着城门处的方向，不惊不恼。
只是，他一身的戎装和白色的手套出卖了他此时的情绪。
他也在随时准备战斗！
白芷将呼吸调整到最慢的频率，她耳朵贴在地上听着远处汽车的轰鸣和杂乱的马蹄声，判断着来者是谁的兵？
忽然，杂乱的枪声从白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