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给他戴了顶十足的绿帽子,他还得看白芷和凌霄在这儿你侬我侬,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诶嘿...我说你俩能不能有点儿公德心!”
二少爷撇了撇嘴,他也受凉了好不好?现在两只脚还和冻苞米棒子似的,又痒又麻苞米粒儿都快在里面被虫子磕没了。
看到白芷那边停止了动作,金满堂这才试探着伸着脖子,看看炉子里还有没有剩下的姜汤,给他也舀点喝。
堂堂的二少爷,那时候身边有多少人服侍,锦衣玉食的生活都因为家中的那个可恶的守护搞成如今这般。白家、金家都是同病相怜,白芷这边照顾完凌霄,又给二少爷倒了姜汤,看到两个男人都舒服的躺下了她这才放心。
等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安巴老汉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他一脸的颓废,脸色特别不好。白芷也是从金满堂口中得知安巴老汉在那名短的时间内将水龙召唤出来定是耗费了不少精气,她这边特意熬了野山参的汤,给老汉好好补一补。
安巴老汉摇摇头,他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不过是个水龙,休息几天就过去了。只是,白芷拜祭的日子断是不能少的。
萨满神教讲究的比较多,这山间万物的神灵都是需要拜祭的。他这边时间仅凭,就从今天晚上开始吧。他手里拿着两只碗,碗里面还装着半碗白米,就让白芷和他出了门。
萨满的祭祀方式分为三种,分别为朝祭、夕祭、背灯祭。他们现在正好赶上夕祭,要祭拜的是这山中的归巢的鸟灵。它们辛苦一天,傍晚归巢,理应得到萨满的祭奉。
装着白米的碗上差了三根香,另外一个碗装了半碗清水,安巴老汉将这些做好放在树根底下,然后拉着白芷绕着那两人抱的大树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这姿势白芷见过,祖父和沙伯都成这般跳过,只不过他们跳的时候自己觉得滑稽,没认真学过罢了。如今安巴老汉跳起来,是那般的神秘、虔诚,白芷忍不住的一个步伐接着一个步伐,生怕自己落下每一个步骤不起作用。
就这样,他们绕着大树顺时针跳了三圈,逆时针跳了三圈,等米碗里面的香要烧得差不多的时候,安巴老汉才停下来。
不过就是几圈的事情,白芷竟然生了满头汗。刚才说是祭祀的过程,可她却是吃力的厉害,就像是身体的前面和细胞中都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膜。
虽然那层膜并不厚,可白芷就是无法突破进去。等她耗费大量力气做完这些事的时候,安巴老汉早就坐在那抽着烟等她迈完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