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丈人的话犹在耳边,他杜衡是要靠着丁家的,不能负丁香。
再者,这一年来,他争抢地盘被人追杀,多次触碰到丁家兄弟的利益还不是靠丁香从中周旋摆平。
丁香于他,是妻子,亦是贵人。
何副官的担心是正常的,他可以去外面喝花酒,但是不能动情,不能让丁香难过。
“放心,我自有分寸!留她,有用!”
杜蘅脑中均是那日的白芷,她披散着头发身着寸缕,火光中,她在掌心画出发光的符咒,地下生长出来的断手。
“可夫人那边?”
“没必要让她知晓!”
杜蘅说的斩钉截铁,可再密实的墙也会钻风。何副官苦笑,自白姑娘进园的那天,夫人便差人过来问话了。
杜蘅无奈的扶着窗棱,那这就有些麻烦了。
“对了,请一个信得过的大夫过来,我有事情要交代!此事,定要瞒过夫人。”
何副官领命,但他搞不清杜衡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真要让漕帮知道了是杜家从中搞的鬼,以漕帮七爷的脾性,据说当晚给白平沙分尸的兄弟都被一起烧成了灰,可见七爷对白家的恨有多深。
此后,白芷便安心的在杜府养伤。她不知道杜衡有位夫人,夫人也当从不知她进府。杜衡基本上每天都会去探望白芷,三人之间的默契无人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