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算我所有心愿了了，我却亏欠了一个叫沈燕林的女子，你又叫我于心何忍？叫我何以安心？这不是在折磨你，也是在折磨我，懂么？”
沈燕林沉默了许久，连李月都红着眼睛沉默了，趴在床上扭着头不做声。
沈燕林的眼泪滴落在干净白洁的被子上，古不凡叹了口气，“别多想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想些开心的可好？”
“十二点已经过了，我的生日也过去了。”沈燕林呢喃了一句，用手摸了摸眼角，道：“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三五十年后，你不介意我白发苍苍，耳鬓染霜，不介意我失了年轻时的粉色，我都不在乎，我也愿意等，其它的一切我都可以不管，你也别管，好不好？”沈燕林哽咽的厉害，说话断断续续，李月爬起来拿着餐巾纸帮她擦拭眼泪，看着沈燕林伤心的模样，她也忍不住心疼的厉害。
这种事情没有对与错，沈燕林没有，古不凡也没有，李月也没有，有的只是那冥冥之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因果。
“那要是三五百年呢？”古不凡觉得心头异常压抑，深深地吸了口气。
“要真是那么久的话，我早已红粉化骷髅，我没别的要求，也不怨你，不怪你，不恨你，只求能在我的坟头刻上你的名。”沈燕林说的斩钉截铁，她什么都管不了了，已经抛开了一切，将自己的心声袒露出来，只求古不凡给他一个结果。
“如此这般，又叫我情何以堪？”古不凡起身走到窗户边，推开窗子，望着外面的迷离月色，抽出了一根香烟点上。
今天客人多，他也随身装了香烟，但一般情况下他是不抽的，可这会儿心中憋闷、愧疚、遗憾等情绪纷纷涌上心头，他还是抽了。
两位美女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古不凡抽一根香烟，可这个时候他还是抽了，知道他心中苦恼，沈燕林走到古不凡的身后，伸手从背后抱住了他。
“你知道吗，一个男人冲动了，娶了一个女人，也许会后悔，甚至抛妻弃子，但一个女人如果冲动了，嫁了一个男人，也许她也会后悔，但却不会离开他，她会任劳任怨，甘心默默地付出，心中想着只要自己再努力点，也许他会慢慢改变对自己的看法，愿意与自己相处。”
“我今天跟你说的话，并不是一时的冲动，你又可懂？”
听着身后的低声呢喃，古不凡吐了口烟气，“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现在给你任何承诺都不过是空头支票，如果我将来不小心失败了，或者是丢了性命，我拿什么来实现对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