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垂着头,好像艰难而冷静的沉吟,再抬头时,瞳孔已沉静浸的像一块黑色的寒冰。
“说吧,你们要什么,才肯放了丛容?开普敦的铜矿?董事局主席的位置?还是其他的?都爽快说出来吧!”
林恩齐睁大了眼睛,这是自易之寒闯进来后,她唯一一次表现出动容的样子。
“哇,之寒!为了那个野丫头,你竟然这么慷慨?”
“快说!”
易之寒低吼,他可以忍受她的嘲笑,却难以忍受多一刻的煎熬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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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之寒,我提任何条件,你都会答应?”林恩齐不惊不怒,轻轻柔柔的问。
这种语气易之寒并不陌生,几个小时前,陆采薇就一直这样跟他说话。
难道,连林恩齐也疯了?
易之寒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片冰凉的虚空里乱跳,但他必须牢牢控制住,要冷静,更加冷静,因为疯子是不可理喻的,决不能激怒林恩齐,以至于伤害到丛容!
于是,易之寒很明确的点头,很清晰的回答:“是的,你说吧!”
他在想,他的这位“小青梅”并没有这种智商,如果计划是林明山出的,目的多半就是商业利益。
这样倒好办了,他自诩在这个领域,不会输给任何人,就算一时妥协,不需要多久,就让他怎样吃进去,就怎样吐出来!
所以,易之寒尽力克制自己,允许林恩齐继续走近,走到他咫尺之间,看着她温柔又得意的笑容,在眼前荡漾,看着她轻轻绽开红润的嘴唇,吐出丝丝甜腻的香气,甚至还抬起手,亲昵的搭上易之寒的肩头。
他非但不能推开她,反而要用尽量的平和的态度,继续追问:“快说,什么条件?”
“之寒,我想要你——”林恩齐的另一手,抚上了易之寒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
这是他难以忍受的,于是猛的抓住她的手指,在掌中牢牢控制住,“快说,我没心情玩!”
然而,林恩齐的心情却很好,她微笑着,仰起头,望向朝霞晕染的天边,仿佛在追忆曾经的美好。
“我记得,你曾经向我表白过……”
“什么时候?”易之寒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
“在我十岁的时候,你爸爸生日的那天啊。嗯,那一架子的紫藤花,开得真漂亮,我以为,从此之后,之寒你就是我的了……”
那一天,那一架子的紫藤花。
易之寒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