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丈夫出远门参军打仗的意思。
以至于她望着他车子消失的方向,心里隐隐的都有些想要追上去的冲动。
不过一想到,上一次自己一个人开车被华紫鸳设计诬陷的事情,她瞬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事,感觉心里都有阴影了,看见车的驾驶座和方向盘,她就止不住的打抖、手心冒冷汗。
这些症状她还没有跟江临玺说过,看得出来,他最近事情比较忙,电话铃声响个不断,也不知是公司的事还是其他什么。反正她想着自己也不用出门,实在不便,让司机开车,所以也就没把这个当回事。
只是短短七十二小时之后,她却为自己的这个不当回事,险些丧命、追悔莫及。
落日没过远处的天际线,大地慢慢浸泡在柚红色的海洋里。
车厢内,江临玺眉目清澄,薄唇微抿。修长白皙的手正扶在方向盘,另一手划过车载电话,翻出最近联系的一串号码,拨了出去。
“嘟嘟嘟”一阵响声之后,对面很快传来了声音。
“喂。”略有些疲惫的嗓音。
“是我,江临玺,你在哪?我去找你。”他简单明了的说。
对面迟疑了一秒,接着电话里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像是穿衣服的声音,“我在公司,这里说话不方便,十分钟后,我们慢咖啡馆见。”
江临玺:“好。”
挂掉电话,江临玺收回手,搁在车窗边,面色低沉的望向前方。修长的指尖抵在太阳穴上,若有所思的来回揉捏。
前段时间太担心陆臻臻,想的事情又多。搞得多年未犯的头痛症都开始发作了。近来这一年大风大浪起起伏伏,一件顺心事都没有。等什么时候,把这些烦心事解决完,是时候抽出一段时间给自己好好放个假了。
只是,目前棘手的问题是,韩天这人太阴险、且又胆小怕死,任何证据都没有留下,报警没有用,不除留下来又是个隐患。
至今为止,江临玺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陆臻臻被关在那个铁笼子里,被不断抽打、抱头逃窜苦苦哀求的画面。这让他积压在胸口的滔天怒火无处宣泄,全身的神经都叫嚣着要将韩天千刀万剐。
所以,当那天下午,接到韩枫电话的时候。江临玺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瞬间便知晓了韩天的意思,不等韩天开口,他便已经应下。
不管是什么事,作为同在商场上“混的顶尖”的世族家庭来说,韩家最近的风波动荡,他多少是知道的。这个时候,韩枫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