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全然不顾华紫鸢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牵着她的手腕便往门口走。
陆臻臻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始终一句话也没问,沉闷的跟在他的身后。
江临玺的脸色依旧铁青,还没有从刚刚的事件中回暖过来,周身释放着阵阵低压。走到门口时,二话不说,一脚就踢开了虚掩着的房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坐在椅座上的医生猛然一颤,还以为他们从外面争执到了屋里,抱着头便蹲了下去,连声喊着:“医院里不允许大声喧哗!你们再这样我叫保安了!”
话音落下,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医生缩着脑袋从桌子后面探出个头,才刚露出一双眼睛,就对上了江临玺的视线,吓得一哆嗦,立马又蹲了下去。
江临玺沉着脸走向前,一把提起医生的后领,语气不耐的看着他:“给她包扎伤口。”
医生闭着眼睛胡乱的挥手,怂得要命,脱口而出就答:“我不会!”
“不会?”江临玺的眼神暗下来,脸色黑沉:“你干什么用的?包扎伤口不会?”
闻言,医生才缓缓睁开眼睛,诧异着张嘴:“啊?伤伤口?”
江临玺手上一使劲,随手将他丢在桌面上,低沉着嗓音问:“到底会不会?”
“会!会!我会的!”医生连说几个会,迫切的想要表达自己的用处,就连歪扭的衣领也来不及整理,弯腰俯身从桌子后面,拿出一盒医药箱出来,接着抬头打量着他:“那里受伤了?”
“不是我,是她。”江临玺眼神一转看向陆臻臻。
陆臻臻微微的愣了下,片刻之后,才想起自己手肘上的伤,随即摆了摆手:“不用了,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她的话刚一说完,他的目光立即看了过来,停留片刻之后,强硬的开口:“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