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也变成了我们愉悦的战场。只是沙发实在是太窄,到完全激动的时候就直接忽略了它的存在,从沙发上滚到地上…
正当我享受着这种类似野合带来快乐之时,转头一看早上的粘鼠板上,正血淋淋的粘了一只硕大无比的老鼠。
我猛的把郝健从我身上推开,“老鼠…”
进行到一半的兴致,就被这破东西给搅黄了,别说是郝健,就我心里也窝着一肚子火。但看它粘在上面,又恶心的不敢拿他怎么办。我光着身子缩回到沙发上指挥郝健:“你丫赶紧把它处理了。”
我敢料定郝健现在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只见他躲在粘鼠板旁边半天还不敢下手,估计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才别过脸狠狠心将粘鼠板合起来,翘着兰花指夹着丢到阳台上去,赶忙就跑进来躲在我旁边:“老婆…扔出去了…”
从我们买房开始,我看着这租的房子越来越不顺眼。我靠在郝健的肩头:“哥哥,我们的新房里是不是就不会再有老鼠了?”
“当然,新房子肯定不会有。”
“那等我们交了房,我们就赶紧装修好吧?”说起新房,我甚至一天都不想再在这个破房子里呆下去,恨不得明天就能搬走,“我住够这破房子了。”
“嘿嘿…当初租房的时候你怎么说来着?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怎么?现在是开始嫌弃房子,还是嫌弃我了啊?”
“当然是嫌弃你了…”
郝健翻身把我按在沙发上:“我看你是欲求不满给闹得…”
我确实是欲求不满,让谁在马上要巅峰的时候,摆个老鼠在她面前她也不可能满。不过想着5月就要交房,再忍忍租这破房子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心里也总是有了点儿盼头。
为了弥补老鼠给我们俩带来的障碍,郝健可以说是用尽了全力来迎合我。也不知道浪到几点,总之到我们都筋疲力尽的时候才相拥睡去。
晚上太过卖力的直接后果,就是早上完全醒不来。迷糊中郝健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出了趟回来把我摇醒:“老婆起来了…等会儿房东要过来收房租。”
我们当时租房的时候,压根没想过会那么快要买房,为了房租能便宜点,也就答应了房东一年一付的要求。现在刚好满了一年应该交下一年的房租,可新房在4月份就要交,加上装修什么的,算起来在7、8月应该就能搬进去。
这件事对我来说并不算难事,但郝健却觉得像是摊上了大事儿似的,焦急不安的说:“老婆,房东说等会来收一年的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