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都怪我那不准时的大姨妈,2个月来一次算是常事,要不我也不会毫无警觉啊!算了下时间,很有可能是过年在他们家的时候怀上的。早知道会怀孕,就算憋死我也不会撒谎肚子痛找那个机会啊?
到了医院,郝健把我当成老佛爷一样,让我坐在保健院的凳子上等他。他拿着我的身份证又是排队又是挂号,折腾了大半天才检查完。我拿着化验单,战战兢兢的走进医生办公室。
产科医生看了下化验单脸色一变,“已经没有胎心了,是死胎。”
初次怀孕的我,哪儿懂什么叫胎心啊,不过看医生神情紧张,我凑到医生旁边:“医生,是不是因为我喝了酒还吃了药?”
“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医生再次确认了下化验单:“怀孕后,你们还在同房?”
医生不害臊的当着这么多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脸唰一下就红了,点点头说:“嗯…”
“怎么这么不小心?怀孕前三个月可是坚决禁止同房的。”医生估计对这种情况也司空见惯了,开了张单子就递给我:“去缴费准备清宫吧。”
我拿着单子走出医生办公室,郝健立即凑了上来:“怎么样了老婆?”
我没好气的把单子扔给他:“都怪你,天天晚上要上老子,这下把孩子上掉了,你高兴了吧?”
“什么?”郝健脸瞬间就红了,小声拉着我在我耳边问:“是因为…拍肉过多?”
“嗯,医生让清宫。”
郝健这才知道问题严重了,“那怎么办啊?”
我好想扇给郝健一巴掌,这事儿你也有一半的责任,干嘛问我怎么办?不过想我们都是离开父母后初次遇到这种难题,估计郝健也是被吓得了。就暂时没去追究他的责任,拿出手机拨通我妈的电话,把刚才的检查见过告诉她,向她老人家求救。
我妈正打着麻将呢,听我说完就咋呼开了:“啊?什么?那你们赶紧回来,在丽都也没个熟人,这种手术要做不好会落下病根的。”
“回来?”
“你赶紧的,我现在去找你廖阿姨,看她晚上加个班帮你把手术做了。”说完只听我妈在电话那头说了句:“好了我不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郝健怕我妈骂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妈怎么说?”
“她让我们赶回营云县,我有个阿姨在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当主任。”
郝健自知做错了事,搀扶着我没来得及回家取衣服,就直接打了个车去车站。在路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