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严重,甚至于到了神志不醒的地步。
以至于朝堂势力重新洗牌,原本的中立派或是墙头草倒向了楚沉,而主和派却因为楚鸿的昏迷而暂避锋芒。
再加上朝堂上原本就有的派系斗争,世家与寒门之间利益博弈,最终竟闹成了这副模样,皇帝见主和未必能占到好处,便想借着主战派的手达成自己的目的。
在皇帝的眼中,攘外必先安内,北胡一时半会打不进京城,可藩王却如居卧榻之侧。
与北胡议和,他便能抽出精力来学法。
如今与北胡开战,他也能趁机清理掉楚凤歌这个眼中刺。
朝中的人几乎都清楚,如今皇帝已经不想让楚凤歌和卫鹤鸣回来了。
若是楚鸿清醒,那楚沉必然难以匹敌。
若是楚鸿薨逝,那皇帝势必会扶起另一位来相互制衡,楚沉也未必能做的来这幕后推手。
无论如何都不会落到今日这种境地。
可楚鸿偏偏是半死不活的。
皇帝舍不得弃了楚鸿另扶他人上位,便勉强接受了楚沉此刻的示弱,对他的干预熟视无睹,甚至还试图借此得利。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卫鹤鸣只能感慨是天意如此。
如今父亲早已辞官,卫鹤鸣又在这样一个不尴不尬的境地,这点消息还是卫鱼渊与故交来往、街头巷尾的议论串联而来的。
再具体的细枝末节,只怕也她也无从知晓。
这些倒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阿鱼给他留了一条计谋,他却颇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要用。
卫鹤鸣皱了皱眉。
“在想什么?”楚凤歌不知从哪里又寻出了一个烛台,点燃了,放到桌子上。
“在想阿鱼。”卫鹤鸣道。“我看她信上的意思,这些天她都是一个人在京城的,我有些忧心。”
如今的京城形势紧张,他又与楚沉有过节,难免因此而担忧。
再者……
“阿鱼和那个叫萧栩的,未免走的太近了些。”卫鹤鸣瞧着卫鱼渊在信上对萧栩的评价,虽无暧昧之意,但字里行间都是笃定的信任。
她在信上写的东西是万万不能让旁人瞧见的,既然她托付给了萧栩,便是将性命都交给了他。
一个莽小子而已,论文才不及贺岚,论武略又比不得楚凤歌,究竟何德何能,能让阿鱼另眼相待?
卫鹤鸣心知自己幼稚,可想想前世今生都与自己相互扶持的孪生姐姐,如今竟有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