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还是喜欢看这些,果真没变。”
卫鹤鸣看了看手中的书,又瞧了瞧她:“阿鱼你也没变。”
卫鱼渊竟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虽仍是那淡然的模样,唇角却勾起了笑意,眼眸中的喜悦神彩亮如星辰。
卫鹤鸣忽得笑了:“我收回刚才的话,阿鱼你变了好多。”
卫鱼渊问:“那是变得好了,还是变得不好了?”
卫鹤鸣忽然觉得心头充盈了许多:“阿鱼,你现在这样子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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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瑜,魏赫”那书生皱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这京中,那些姓魏的人家有这样的兄弟两个?”
一旁的同窗拍了拍她的肩:“想什么呢?人都走远了。”
书生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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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鱼渊换回了一身鹅黄色的襦裙,笑着对他道:“许久不曾穿这些,竟有些不习惯了。”又在自己的房间了转了一圈,见书架上的书册保存完好,颇为欣悦道:“我的书是你帮我晒的?”
卫鹤鸣笑道:“还有第二个记得这事的不成?”
同卫鱼渊一别三年,两人的相貌仍旧肖似,却有有些不同了。
卫鱼渊的眉眼要柔顺精致一些,身高比卫鹤鸣矮了半个头,身姿也更纤细,有趣的是,无论穿男装或是女装,都没什么违和感。
方才她穿一身青衣,便显得谦和端方,没有半点脂粉气,反而有些古朴的君子之风,任谁看了都只觉得她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公子,哪里想得到她是个女儿身。
如今换了女装,却又颇有些肖似大家闺秀了。
卫鱼渊在镜前照了照,也觉得有趣,便问:“阿鹤,你如今穿上女装给我瞧瞧可好?是不是也像女子一般?”
卫鹤鸣立时便想起前些日子女装入宫那场乌龙来了,忍不住有些尴尬:“来日,来日有机会。”立时转移话题道:“阿鱼你这些日子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
卫鱼渊见他问,情绪便高涨了许多,将自己的行程一一讲解。
她孤身一人上路,不好太过扎眼,便只准备了几件男子的便服和钱银。女子向来讲究贞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仿佛外头狼虫虎豹遍地横行一般。
可待她出去了,才发觉仿佛并没有什么艰难,她带了充足的银两,一路走的是官道,外出求学也多去的是士子文人云集之地,几乎顺利的让她有些惊讶。
三年她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