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是前所未有的尖锐:“据下官所知,圣上并无旨意召王爷回京,王爷可知自己如今形同逃兵?”
楚凤歌挑了挑眉:“军法我比你清楚的多,贺公子这样说,又待如何?”
随着身量五官的成长,他前世今生两辈子从杀伐里磨砺出来的气息渐渐透了出来,只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到有些心悸。
“还请王爷不要连累旁人。”
贺岚的话楚凤歌并没有接,他默了片刻,转头对卫鹤鸣道:“我今日且先告辞了。”
卫鹤鸣顿了顿,一拱手:“来日我向你告罪。”
贺岚摇了摇头,看他的神色颇为复杂:“不必,只是……你还记得我当初问你的话么?你究竟是谁的臣子?”
卫鹤鸣抿了抿嘴唇:“此事我自有决断。”
贺岚神色变了又变,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又变回了那副疏懒的模样。
“傻子。”
他轻骂了一声,又翻窗户出了房间。
这一夜三人不欢而散,卫鹤鸣打算第二日找贺岚好生谈谈,他心知贺岚并非不懂变通之人,却不知为什么如今对楚凤歌的敌意这样大。
却没想到第二□□堂上又生波澜。
而这场风波,让卫鹤鸣跟贺岚都没有了谈话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