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层渊源。叹息一声,准备宽慰我几句。突然咦了一声,盯着尸体脸色大变。
我吃了一惊,问他怎么了。老竹竿绕着尸体不停地端详,眉头越皱越紧,口中念念有词,手指也在飞快地掐算。
但最终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这具女尸很怪,可能有问题。但他也判断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
这地方白骨皑皑,腐臭熏天,实在不是个停留的好地方。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从窨井中爬出。老竹竿去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报了警,我一路上神情呆滞,不言不语。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说:“老头,把你阴阳先生那套东西教我吧。”
老竹竿脚步一停,神情古怪地盯着我:“你哪根筋不对?”
我说没有哪根筋不对,就说你到底教不教吧。
老竹竿冷笑说:“我就不教你,你能怎么着?”
我说那我就天天叫你老色鬼。
老竹竿骂道:“打死你个目无尊长的小鬼!”佯装挥了挥手,叹了口气道,“就我这点本事,你就算全学成了也没法让你做回人。”
我苦笑一声,说:“我就没想着能再做回人。”自从见到我姐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已经彻底死了。算了吧,一切当如随风逝。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得过且过,各行各路。
老竹竿最后还是答应了。回到他家的时候,他就先给我大致讲解了阴阳先生的来历和他这一脉的师门传承。
老竹竿说:“咱们这一门其实也没多久的传承,总共到你也就第三代。”
我有些无语。也就是说,老竹竿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师祖,就是本门的第一代始祖?
我就问那我师祖又是什么来历,是不是什么很厉害的得道高人。
老竹竿咳嗽一声,有些尴尬。
说起我那位师祖,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话说很多年前,至于多少年前,老竹竿没说。但我从老竹竿的年纪推算,这年头恐怕真是有点久远。
当时岭南地带有个叫三坝村的地方。村里有个姓齐的村长,在当地威信颇高,这是人到中年,妻子却因病而亡。后来在村里人的撮合下,娶了隔壁村的一个俊俏的小寡妇。
当时的乡里人嘛,不像现在这么多娱乐活动。平时也没个什么消遣,日子过得单调。所以每逢红白喜事,都要大张大作,尽情欢闹。
结亲当晚,各位相邻远亲,纷纷赶来庆祝。流水席一路铺开。
当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