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老爷子的心情,你们就不会分开!”
“欧阳希莫,你滚吧!你和老家伙一丘之貉,你们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根本不是为人民服务!”
欧阳希莫一怔,却没说话。
望见裴启宸眼中强烈的厌恶和不屑,一如灵波那清冷的眼神,那对他们不屑一顾的神情。
欧阳希莫在问自己,真的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吗?
一次一次的利用,一次一次的伤害刻骨,硬是将浓烈的恨意深置于那么小的孩子的心底!程家的女儿们,打小就没有欢乐!这代价,是不是太惨烈了?而他,到现在,依然是孤单的!
没有再说什么,只丢下两个字:“保重!”
欧阳希莫离开了。
一周后。
塞纳河畔。
灵波回到巴黎已经一周多了。
一直很平静。
五月的塞纳河,水光潋滟,月影朦胧,别有一种风情。
“你就这么让他去找他自己了?”杨晓水在听到灵波说的消息后,整个人都是错愕的。“他承认他游离了?”
“没有!”灵波摇头。
“那他什么意思?”
“我想他大概自己也不知道他那眼神是不是游离吧!”到如今,灵波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了。“你呢?跟肖恪怎样了?”
“就那样,整天腻腻歪歪,每天被他不停的在床-上折磨,他就跟吃了伟哥一样,说要把这三年的积蓄全部一块连着利息给我,不要都不行。每天做的疲惫,每天都没有精神,终于知道什么是纵欲过度了,简直是比得了风湿病还难受,毫无力气,还浑身疼,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幸福!”晓水说的异常直白。
“做吧,趁着年轻!”灵波也很直白。“老了就做不动了!”
“灵波,你怎么跟肖恪一个说法?”杨晓水惊呼一声。“你知道吗?肖恪也说趁着年轻要赶紧的做,老了他丫也许得什么前列腺炎,因为丫这三年没女人憋坏了,亏待了他家老二,将来会遭报应的。他还说,爱在相守的时候是做出来的,在分开的时候是思念出来的!”
“很有哲理!”灵波轻笑,也只有肖恪那种人说的出来吧。
“屁哲理啊!”杨晓水咬牙。“我觉得我越来越粗俗了!”
灵波转头看她,“不是粗俗,是本我了!”
“哈!说的也是!我本来就是俗人一个。”杨晓水笑。“对了,真的谢谢你,没你,我一定开不成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