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睡觉的小床,你先睡上吧。”
“哦,那谢谢了哈。”方奇过去打开小折叠床,床上还有条小薄被,铺好被坐在上面,见老太瞅他,问道:“老太太,你是什么病?”
老太脸上绽出笑纹,“老了,快不行了。”
方奇没想到老太太对死会看的如此坦然,仔细瞅了下,老太太并不是要死了,而是很严重的血栓。“您儿子咋没来啊?”
“他忙着呢,这几天事儿更多,我怕他累垮,今晚就让他好好休息,儿媳也是下午才走。”
“老太太,其实你没事儿,只要让血液浓度降低就没毛病哩,几付中药就能好。”
老太笑,“你知道的还挺多,我也没什么遗憾,当了一辈子老师,晚年也没遭罪。”
“老师?您是几中的?”
“一中啊。”
“老芯,啊不,任先知您认识?”
“哈哈,他是我最得意的学生,现在是三中校长,今天还来看过我呢。”
方奇顿时头大,讷讷道:“他是您学生?我是他学生哩。”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方奇。”
“方奇?去年理科状元?”老太太两眼放射出亮光,“任先知今天还跟我说,今年的学生娃没有一个能比的上你的,看他对你相当看重啊。”
方奇挠挠头嘿嘿笑:“其实我挺憷他的,我,退学了呢。”
“啊?”老太惊讶地瞪大眼,“为什么要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