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几步下了楼梯,大堂里仍然熙熙攘攘,而杨谦果然就站在云画雨的桌前,满脸堆笑地正在说些什么。
云画雨已是满脸愠色,似是极不高兴,那杨谦还要凑上前,企图去拉云画雨的衣袖,美人儿瞬间就怒了,冷冷一拂袖子,手掌一翻,“啪啪”两声脆响,杨谦已挨了两记耳光,一张脸孔顿时红通通的,依稀可以看见五个指印。
“云儿!”章羽枫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自然而然地将云画雨拉到自己身后。
他目光如冰,冷冷盯着杨谦,“你不去侍候杨璇玑,跑来这里做什么?”
杨谦神色极尴尬,却又不敢说些什么,只是哼了两哼,捂着脸悻悻地走了。
云画雨有点委屈,“大哥,他刚才缠着要我喝酒,我不肯,他却赖着不走,我一时生气,就打他两巴掌。”
“做得好!”章羽枫赞扬她,“这种渔色之徒,再敢纠缠,我就砍下他的手!”
杨谦这种人,风流好色,人又轻佻,更把主意打到云画雨头上了,章羽枫恨得牙痒痒,刚才他若在场,只怕他下手会比云画雨更猛更重。
闻客来这间酒楼,章羽枫与云画雨都不愿再呆了,两人草草吃过饭,结帐出门,径直跨马朝着出城的方向去了。
在路上,章羽枫将杨璇玑的那些话告诉云画雨,云画雨大吃一惊,顿时就激动起来,“大哥,我们赶快去王沧海的家中吧,就在那附近守着,说不定很快就可以碰到那个面具男人了。”
“我正有此意。”章羽枫赞成,“王沧海就住在三十里外的青北镇,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咱们在附近安顿下来,守株待兔也是一个好办法。”
“嗯。”云画雨点点头,情绪很振奋。
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令人想不到的是,当章云两人赶到王沧海的府第时,那里四处挂着白幡,门口哭声震天,两排披着孝服的人正在扶灵出殡,情势凄惨。
原来王沧海已经死了。
他居然这么快就死了。
章羽枫以吊唁的名义找到了王沧海的妻子,将千魂透骨钉的前因后果都简要说了一遍,又许以重金,王妻终于同意让章羽枫开棺验尸。
验尸的结果一目了然,王沧海与南宫炎一样,是背部被人用千魂透骨钉偷袭,一招毙命,死得干脆利落。
而且王沧海的肩膀上,同样的有一个椭圆形的伤疤。
所以这次,章羽枫又是来迟了一步。
那个面具男人目标明确,马不停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