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南宫炎觉得自己才是疯了的那个人,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纪青雪那个女人。
纪青雪毫不示弱的怒瞪回去:“谁让你占我便宜!”
占她便宜?南宫炎怒极反笑,看来今天他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纪青雪这一脚。
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将纪青雪压在了床上,因为距离太近有女子淡淡地幽香钻入他的鼻尖,他故意轻薄似地蹭着她的脸,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你好香啊。”
纪青雪被逼得反倒冷静了下来,右手的金针早已轻轻抵上了南宫炎的致命穴位:“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敢乱动试试?”
说话的字里行间是掩饰不住的厌恶与威胁,她好像很讨厌别人碰她。
南宫炎腾出了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背后那只手牢牢压过了纪青雪的头顶。
南宫炎扯了扯唇角,就这点本事吗?
纪青雪也是笑得百媚倾城:“别再乱动了,否则你的下场会和今天那若水夫人一样。”
南宫炎低头,这才注意到有一丝极细的金线缠绕在他的手腕之上,只要纪青雪稍稍用力,他这手恐怕也得离身了。
方才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事实证明,正如南宫炎先前所想,她确实还藏着些什么,如同现在,那萦绕在身边若有似无的杀气。
他的王妃啊,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解毒药方,何时给我?”南宫炎撑起身子给她留了空隙,却依然没有打算放过纪青雪。
对于南宫炎的思维跳跃,纪青雪倒很能适应:“先找到两味药再说吧。”
“哪两味?”
“凤尾草,魂玉果。”
纪青雪悄悄收了金线,今日出了手,漏了底细,恐怕日后更要不得安宁了。
听了这话,南宫炎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多少也看了一些医书,药材也略懂一二,这两味药他当真是闻所未闻。
南宫炎翻身下了床:“起来梳洗吧,我带你去找那两味药材。”
“去哪儿?”
南宫炎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