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分了!”
苏梦甜在对待姜临秋时,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气势,她软声唤了一句:“三皇嫂。”
见她如此,姜临秋心头虽是有了几分心软之意,但却仍是板着一张脸,她转身拉住了苏梦甜的手腕,随后冲着姜云初与梨鸢道了一声:“我许久未曾瞧见过梦甜,心里头实是想她得紧,我们二人便先行离席,好好说说悄悄话。”她这句话里头的护短之意可谓是明显至极。
闻言,姜云初二人竟是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抹强笑之意,而眸中竟都是带了些许的泪光,这叫一旁看戏之人更是对她们二人生出了怜惜之情。
而姜临秋此时却没有心思瞧她们是何表情,大力拖着苏梦甜朝外头走了去。
待二人行到侧房,姜临秋将门给关了个严实,她一脸正色望着苏梦甜,眼神之中带了几分怒意,冷嗤一声过后,提唇说道:“我这才一回来,你便给我送上了好大一份礼物!”她的声音中透出了一抹恨铁不成钢之意。
闻言,苏梦甜与姜临秋对视一眼,在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这临秋发起怒来的当真是与三皇兄越来越像了。
她心头一颤,但面上却不肯软下来半分,她梗着脖子,提唇道:“我瞧着她们二人便心生厌恶之意。”
听了这话,姜临秋望向苏梦甜的眸中带了一抹探究之意,眼神似是能够直达她的心底。
虽说苏梦甜的性子跋扈,就算她当真是打心里头厌恶姜云初与梨鸢二人,应当也不会在这般的场合之下,干出如此不知轻重的事情。
这事的后头,应当还有什么隐情才是。
果不其然,在下一瞬,苏梦甜又张了口:“每日我去给皇祖母请安之时,她们二人便变着法的折腾我,竟是要我堂堂九公主为她们二人端茶送水,不仅如此,还将那样滚烫的茶水往我的身上泼,若不是有陈华寅替我疗伤,只怕如今我的身上都还留着疤!”
她的话音一顿,面色带了一抹黯淡之意,随后提唇又道:“可若我想着法子称病不去请安,那梨鸢便会在皇祖母的耳边念叨我不孝,皇祖母眼看着便对我越发不喜,有一次我得了风寒,卧病在榻,皇祖母未曾来看过我一眼便也罢了,竟是派人将我从榻上拖起来,待到了慈宁宫后,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她们甚至有的时候当着父皇的面叫我没脸,而父皇却是连管都不管。”
随后,她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的事情,而姜临秋也是越听越难受,苏梦甜更是已然泪目。
姜临秋拿着帕子替苏梦甜拭了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