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姜临秋到底还不想因为她们二人而损坏了自个儿的名声,便扬声吩咐道:“去将外祖母上次给我送过来的大红袍给夫人与五妹妹泡上。”
听了大红袍的名声,姜云初略微有些惊讶地瞪圆了眸子,提唇略微有些激动地问道:“三姐姐,你说的可是东北产的那个大红袍?”
自打那日被陈氏羞辱了一番过后,姜云初便开始苦修起了茶道,可是像大红袍这样的好茶却不是有钱就能够得到的,所以她迄今还都只是听过茶道师父提过几嘴这大红袍是如何的甘甜可口。
而姜临秋也是知道姜云初这附庸风俗的性子,所以才故意将大红袍的名声搬出来,此时自然也是应答如流:“不错,上次外祖母给我送来了许多,五妹妹若是喜欢,带些回去倒也无妨。”
闻言,姜云初低了低眸子,掩盖住了眸间的恨意,她最为讨厌姜临秋对待她时,那么一副施舍的模样。
也就是她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哪怕是如今她与姜临秋同为临国候府的嫡女,她都感觉自个儿比她要低上一等。
而方如琴自然也感觉到了姜云初的失意,故意扬声,吹着牛皮道:“不就是大红袍么,哪需你送,云初一年四季都是将它当水喝的。”
闻言,姜云初连忙就要去扯方如琴的袖子,而烹好了茶,端着盘子走进来的凝儿听了她这话,嗤笑了一声,差些连手中的盘子都打翻在地,她极力稳住替方如琴与姜云初上好了茶后,提唇提醒道:“夫人,这大红袍得经雪山滋润才有韵味,所以唯有冬春二季才能采取。”
方如琴听了凝儿这话,抬眸眼神向姜临秋望去,触及到了她眸中笑意过后,她只觉自个儿被人往脸上打了一记重重地耳光,她恼羞地反手便要赏凝儿一个耳光子,却在抬手之际被姜云初死死按住。
她只能轻咳两声掩住尴尬之意,压着怒火提唇道:“本夫人自然知道,我们有套妥当的储存法子,所以才能够四季喝到。”
听了方如琴的话,姜云初恨不得将头给埋到地下去。
大红袍之所以会如此的珍贵出名,可不仅仅是因为它茶香渴口,更加是因为它难以保存。
物以稀为贵!
就是茶之一道的鼻祖来了,估计也想不出能够长久储存大红袍的法子。
她怎么就有一个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母亲?竟然连最为基本的茶道都不曾了解,虽说如今是在临国候府内院,但在姜临秋的面前失了面子,比在外头丢脸更让她觉得心里头难受。
可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