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曾泉走了,姚省长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是我,您好嗯嗯,一切都好您放心,他在这里干的很不错,前几天还去救灾了是这样的,现在有件事,不知道您的意下如何”姚省长对电话那边的人说。
“这孩子,就知道添乱!”电话那边的人说。
“没有没有,年轻人,热血一点也是正常的。只是,这件事”姚省长道。
“你就别管了,何必插手进去呢?”电话那边的人说这,姚省长心里也有了数,反正他本来就不愿意插手那两方的争斗,只等着两败俱伤,可毕竟曾泉是太子爷,找到了他的门上来求助,他不想帮忙,可还不能让自己落下埋怨,那就把这件事通报给那位,这样也表明了他的心意,也说明了他的难处。
然而,曾泉开着车还没到省安全局,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在电话里,父亲狠狠批评了他,可是,曾泉根本不听。
“你到底要干什么?别人都不愿意碰的雷,你偏要去碰,你这样浮躁,将来还能成什么事?”父亲道。
“爸,既然你们都有顾虑,那你们谁都别管,我一个人也能救得出她!”曾泉道。
“你这混小子,为了个女人就”父亲怒了。
“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如果您还要说阻止我的话,那就不要再说了,我要去看她了!”曾泉说完,主动挂断了父亲的电话。
“这个混小子!”父亲怒道。
儿子的脾气,父亲最是了解。曾首长知道,自己是拦不住儿子了,可是,儿子只要开始行动,江宁省的那些人很快就会知道曾泉是何许人,他们会以为是他的意思
就在父亲这么想的时候,曾泉打电话过来。
“爸,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曾泉把车停在路边,对父亲道。
“还有呢?”父亲问。
“可是,我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曾泉道。
“哼,你还有理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你连你老子都敢顶?”父亲问。
“反正我说什么您都不会信”曾泉说。
“那你干嘛还给我打电话?”父亲问。
“爸,这件事我想过了,江宁省的几方势力,长期都不能分出个谁胜谁负,这样僵持不下的局面,对于姓姚的是最有利的”曾泉道。
父亲饶有兴致地问了句“为什么呢?他明明是最弱的一个。”
“您说的对,他是最弱的一个,可是他的手上掌握着的资源,是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