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沣就抱臂在一旁看着,不出声打扰,也不上前干扰,不再以吸引她的注意力为目的,而是尽量降低存在感。
既让她知道他在等她,又不会令她反感。
肖琼训练了半个小时,他就在一旁看了半个小时。
结束时,她吹了一声口哨,“解散!”
刚才还精神抖擞的特战队员们一秒原形毕露,全都耷着脖子,眯着眼睛,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前走。
肖琼把口哨的绳子缠在手腕上,忽略那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转身就走。
秦沣连忙跟上,跟在她身后,与她保持三步远的距离。
肖琼停下,回身,“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装聋作哑?我再说一遍,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秦沣无辜道,“没在你眼前,在你身后。”
肖琼:“……”神经病!
她气冲冲地走了,秦沣像个大尾巴一样,继续跟上。
月光下,拉长的影子慢慢交叠。是秦沣先忍不住,悄悄靠近了一点,看着重叠的影子,假装他们在一起。
肖琼偏过头就发现了他的小心机,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加快了步伐。
秦沣腆着脸追上。
宫小白说,要老老实实死缠烂打,他对天起誓,眼下这愚蠢的行为已经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摩擦出火花……
送到了住处,肖琼面无表情地解锁,进门,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门外的男人,迅速关门,靠在门板上。
秦沣还未走,站在门外。
他对着门喊话,“在我心里,已经把你早上的话当真了。我是认真的。”
里面没有回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继续唱独角戏,“反正我会一直等着你。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就是怕……哪次执行任务就真的牺牲了。”
肖琼低着头,看着黑暗中自己的手指,血液的黏腻感觉还在。
——
秦沣说过会等肖琼,就从炎热的夏季,等到了寒冷的冬季。
训练场的士兵们冻得瑟瑟发抖,迎着寒冷在泥水中跨障碍前进。
宫邪站在一边,“提醒你们一遍,训练是计时的。”
话音刚落,原本艰难前行的士兵们加快了速度,冰渣子一般的泥水溅到脸上都恍若未觉。
“爷,传达室有你的电话,挺急的。”闫左跑过来说。
宫邪:“替我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