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夙寒皱眉,似乎闲他的声音太大,眉头划过不耐,开口,“很吵。”
南风看一眼地上的断手,抬手。
保镖拿过一团纱布塞到男人嘴里。
男人呜呜的叫,眼睛在瞬间布满血丝。
是痛的。
尤其现在手上还是血流如注。
不一会地上便落了一大摊血,把哪只手侵染成血红。
皇甫夙寒看一眼那血红的手,随随的说:“一只手不成事,应该还有一只。”
男人摇头,皇甫夙寒拿起刀,这刀是把好刀,即使生生把一只手砍掉,上面也只留下浅浅的一丝红。
此刻,皇甫夙寒看着刀刃上的那丝红,嘴角微勾,眼里溢出诡异的光,妖冶至极,“我已经很久没亲自动手了。”
他说着,视线缓慢的落在男人脸上,似要把他记住,刻进骨子里似的记住。
“你很荣幸,让我亲自动手。”话落,男人只觉眼前一花,剧痛从另一个手传来,然而这次不像刚刚的齐断,而是半吊着,像砍了一半的猪肘子,因为男人的颤抖而抖着,更是加剧了他的痛。
他嘶吼,大叫,却全都卡在喉咙里。
叫不出,只能发出困兽的呜咽声。
皇甫夙寒站起,眼都不眨的欣赏着男人的痛苦,嘴角微弯,在血的映衬下,绝美,致命。
好一会,他开口,给他解开。
保镖便把捆着男人的绳子解掉,男人立刻滚在地上,好似这样就能减轻身上的痛苦。
皇甫夙寒抬眸,灯光照进他漆黑的眼睛,这次不再是无尽的黑,而是诡异的红,让人心惊胆战。
他上前一步,脚踩在男人的那要断不断的手上,然后重重碾下。
“唔唔……唔唔……”男人痛的脸色煞白,恨不得晕过去。
而皇甫夙寒像知道他行踪所想,声音幽幽,“不要让他晕了。”
“是!”
保镖立刻去装一桶水来,泼到男人身上。
冬天天冷,这水就更是冷。
一桶水泼下,男人一个激灵,晕眩的意识瞬间清醒。
新一轮的疼痛袭来,那冰水像一根根尖细的针,扎进他的伤口,他痛的在地上翻滚。
南风站在后面,看着地上被折磨的没有一点血色的男人,皱眉。
虽然早料到二爷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男人,但当看见二爷的处置后,他的心变的沉重。
尤其此刻,那双漫出腥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