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声音永远是这样平缓而又抚慰人心。
“阿容,你说朕要不要出兵讨伐?”刘曜坐直,握住羊献容的胳膊与她对视。
“关中和陇东,你可平稳?”羊献容摇了摇头,轻声问道。
“没有……”刘曜有些信心不足。
“还有多久可以平稳?”羊献容淡淡的问道。
“最多一年。”刘曜皱了皱眉,“阿容也是赞同朕出兵的,是吗?”
羊献容点点头,“这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怎么能让石勒占领?自然是一番好生计较不可。”
刘曜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只是觉得羊献容似乎话中有话,有些纳闷“阿容……”
“嗯?”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谋划要给朕说?”刘曜有些敏感的看向羊献容。
“陛下,臣妾听闻此次石勒称王,最重要的原因是石虎鞭笞郭氏,让郭氏之‘女’屈辱致死。而这郭氏‘女’是将‘门’之后,还是咱们赵国最英勇将军的后人,可这郭氏偏偏地处襄国城。这石勒称王之后,郭氏家主为了一‘门’荣华,不得已放弃了讨伐的仇恨。”羊献容淡淡一笑。
“我还听说石虎不久将要赢取清河崔氏之‘女’,这嫡妻刚死便要迎娶她人,只怕石勒地位未稳。”羊献容拉着刘曜站起来,走到一侧的墙面处,拉开这墙上的幔帐。
一副巨大的中原地图展现在二人面前,羊献容芊芊素手拿着长长的竹竿指着襄国城周围以及辽西和辽北的区域笑起来。
“陛下,你看这辽西段氏的地域是多么的辽阔?想必这段氏一‘门’的兵力十分强壮。但是这辽西段氏却与您隔了一个石勒的后赵之域,这是不是很好的天然屏障?”羊献容笑了起来。
“人都说鬼谷子先生的之说天下闻名,先秦时期的张仪学说更是让这纵与横的好处用的淋漓尽致。在阿容看来,这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而这跨域之主便是邦‘交’之人。”羊献容笑眯了眼睛。
“辽西段氏?段匹磾和段文鸯?”刘曜诧异的看向羊献容。
“没错,陛下,既然这段文鸯历来最厌恶石勒,为何我们不是站连纵抗横之术?”羊献容笑起“这合纵是几个国家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一个强国,以苏秦和东方六国为代表;连横则是个一个强国与敌对集团的一个或几个结成一个或多个联盟,达到瓦解对方,各个击破的目的,以张仪和秦国为代表。陛下,为何不选择与段文鸯合作?”
刘曜眯着眼睛看着地图,嘴角扬起笑容,“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