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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洪文一句“欺君之罪”令在场之人全都沉默下来,司空一族虽有汝南郡王府做靠山,但毕竟只是商贾,罗家就更不用说了,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想要除之而后快,若不是当年文衡帝的一念之慈,哪还有罗家血脉在这世上。
此时无论是司空家还是罗家倘若被人抓到错处把柄,其后果都是最致命的。
“老王爷,您看——”司空绍转向了梁老王爷开口,他虽然敬重罗家也欣赏罗云意,但绝对不会拿司空一族之人的性命来开玩笑的。
“不行,我就去一趟京城好了!”罗云意见众人为难,于是开口说道。
这时,林洪文却轻声说道:“意姐儿,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别忘了你是皇上下旨亲封的司农官,此时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留在房州处理农事,若是无圣上的旨意擅自进京,依然是犯了忤逆之罪。”
“去也是罪,不去也是祸,皇上和太后做事情就不能商量商量吗!”罗云意不满地咕哝道。
这对站在皇权顶端的母子下旨也太随性了吧,现在让她陷入两难境地,一时竟想不出好办法来了。
“意丫头,你别着急,离着六月十九还有两月有余,我来想想办法,你先把太后要求的罗布染出来吧!”梁老王爷目光深锁,世人都以为当朝太后和皇上是母慈子孝,岂不知当年明王之死也在这对母子中间划开了裂痕,他离京太久,也不太清楚京城此时是怎样的一种局面。
“是,老祖宗!”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罗云意和司空绍先离开了梁老王爷的院子来到了罗家,梁老王爷则留下罗良承和林洪文想办法。
“司空大掌柜请坐!”进了屋子,罗云意请司空绍坐下,她自己则在司空绍的对面坐了下来。
“五姑娘与潭姐儿姐妹相称,若是不嫌弃,喊我一声伯伯,我称你一句意姐儿,你看可好!”思来想去,司空绍在短短的时间内还是做好了决定。
“司空伯伯这是哪里话,司空家对罗家的恩情,云意一直铭记在心,司空伯伯也不必忧心,此事定不会让您为难。”此时此刻司空绍不是忙着和罗家撇清关系,而是拉近关系,单凭这一点,罗云意就对眼前之人好感倍增。
“意姐儿,司空府从不怕麻烦,此事说不得还是我家为罗家带来了为难,京城局势复杂,不管此事是因何而起,我司空府都不会弃罗家和你与不顾,这也是家主的意思。”司空绍语气坚定地说道。
“司空伯伯,此事另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