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好在店家也没催她,也没有赶人。
沈弈烯老远就看到在桌边垂着脑袋的背影,走了过去,“怎么在这儿坐着?”
齐菡纱看到他眼前一亮,“沈弈烯,你简直是救场王。”
每次没钱的时候都有他,大金主。
“怎么回事?”
齐菡纱将表面的油渍已经凝固的碗推到他面前,“还没给钱。”
“呵。”沈弈烯有些哭笑不得,“那你是准备吃霸王餐了?”
“差一点,不过幸好你来了。”
幸好?
沈弈烯听到这句“幸好”的时候心底微微动了动,可惜,也仅仅是“幸好”。
“老板,再来一碗面。”
齐菡纱有些迟疑,“你确定你有钱?”
“我可不像你,我不敢吃霸王餐。”
“……”齐菡纱白了他一眼,“那给我也再来一碗。”
在等面的过程中,沈弈烯状似无意地问着,“你怎么穷得饭都吃不起了?”
“别说了,说起来就是气,把我都给气饱了。”
“那你叫的这碗面是给谁吃的?”
“我吃!”
“呵——”这个生气的样子,定然也是和赫连翊有关了。
齐菡纱也只吃了大半碗就吃不下了,坐在旁边休息着,“对了,你不是回柏洲么,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确定你一个人能来?”
“所以,你是特意送我过来的?”
“嗯!”沈弈烯也没辩驳,本就是特意送她过来的,他可没有伟大到做好事不留名,况且他也不是某些别捏的人,对她好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呢。
“那你什么时候走?”
“长途跋涉那么久,自然是要先休息两天。”
“那行,既然你都这么仗义,那这两天我罩着你。”
看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样子,沈弈烯心里觉得好笑,倒是没有多说。
“对了,脚好了?”
齐菡纱坐在凳子上条件反射地低头看了看,“应该好了吧,我这走路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说起来还真是要多亏了沈弈烯,前几天她自个儿跑去捡柴的时候,不是道哪个瓜娃子在荒郊野外放了个捕兽夹,天色有些黑,她一脚就踩了上去,尖叫声差点将整个林子里的鸟都吓走了。
后面两天脚几乎都没有沾地,上马下马都是沈弈烯代劳,也就这两天才好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