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什么也看不见。
“赫连翊，你先松开，我……”
赫连翊假装不知道，“你怎么了？”
“我……”
还能怎么了，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心跳一百八，热血沸腾，就差想去冲个冷水了。
嗫喏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我睡不着！”
“为什么？”
“……我以前都是一个人睡的，你挤着我了。”
赫连翊在她头顶摸了摸，头发已经干了，异常顺滑，“乖，我以前也是一个人睡的，习惯了就好。”
齐菡纱一囧，尼玛摸狗呢，每次都摸头顶。
一个翻身转了过来，回给赫连翊一个狗狗摸，力气有点大，倒像是在拍头。
赫连翊只好将她的手抓下来，握在手里。
齐菡纱用了用力，挣脱失败，索性随他去，反正赫连翊的手还挺暖和。
“你说……你以前是一个人睡？”
“当然！”
“那……”齐菡纱的语气突然就不怀好意了，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半天才憋出一句，“一个人睡觉你会不会觉得寂寞难耐啊？”
“寂寞？”赫连翊不知道她为何要问这样一个问题。
“对啊，你有没有孤枕难眠的感觉？”
“以前没有……嗯……以后也不会有。”
赫连翊将她的头按到肩窝处，“快睡吧，别忘了你明天的计划，再不睡我就反悔了。”
齐菡纱重重地点了两下头，直接敲在赫连翊肩膀上，“马上就睡。”
然后额头抵在赫连翊肩头，嘴角扬起抑制不住的笑容，很快进入梦乡。
等齐菡纱彻底睡过去之后，赫连翊才睁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丫头还真是折腾人。
将人往怀里收了收，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