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呢。“那个,大叔你要不先把我们送上岸吧。”
“好吧。”
对着一个姑娘,船夫大叔不像之前那样活跃了,拿起桨闷声开始滑动。
船只行驶间,冷风一吹,透心凉。齐菡纱赶紧躲到了沈弈烯身后,把他当人体挡风板。
沈弈烯也没拒绝,即便一身狼狈,坐姿依然优雅。背对着齐菡纱,状似很随意地开口,“游泳游得不错嘛。”
“那是。”
“什么时候学的?”
“从小就会。”她那小时候风里雨里,田里土里,溪里河里,一群熊孩子一起,哪儿没去过,有时候还抓两条鱼回家改善生活。
“是吗?可是皇城里好像没有河吧。”
“皇城里有没有河跟我有什么、关、系……”
齐菡纱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可是话还得圆回来。
“我小时候洗澡,浴桶太大了,老呛水,久而久之就学会了游泳。”
“或许如此吧。”
沈弈烯的声音顺着河风飘过来,有些朦胧,齐菡纱抓不准他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乖乖闭了嘴,多说多错。
上了岸,船夫在船上叫住了他们,“哎呀,你们的鱼还没拿走呢。”
沈弈烯头也没回,“送给你了。”
齐菡纱不舍地回头看了两眼,可这是沈弈烯捞上来的,他说了算。
两人回到客栈后,让小二打来了热水。齐菡纱舒舒服服地抛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去了旁边敲门。
“叩叩!”
“喂,沈弈烯,你怎么还没好啊,比我还墨迹呢。”
里面半天没有回应,齐菡纱继续敲。“沈弈烯,你在不在啊?”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齐菡纱估摸着会不会有什么心脏病突发、脑溢血突然晕倒了吧。
“沈弈烯,再不说话我进来了。”
话一落脚直接推门,可是里面哪有人影啊,倒是脏衣服换下了一身,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
齐菡纱赶紧就转身跑出去逮住了小二,“小二,这间屋里的公子呢?”
小二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屋的公子不是在里面么,刚才我还送了洗澡水进去呢。”
啥,意思就是人没出来,就这么不见了,不会是跑路了吧。
齐菡纱掏出怀里的支票看了看,放心地收好。
又赶紧抓住小二,“快点给我退房,两间房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