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抬眼望去是对面的“雁荭楼”。
“雁荭楼”和“晏鸿楼”,有不少人怀疑这是同一个老板,但也有人说这是在叫板,毕竟喝酒吃菜,两边都可以。
如果有人邀请,“请你去晏鸿楼喝酒。”那两边都可以去,就看想去哪边了。
上午基本上不是“雁荭楼”营业的时间,此刻还比较清幽。
赫连翊从窗户跃出,又跃窗而入,进了对面“雁荭楼”一个房间。
不巧……
涟漪听到身后有声音,随意地一回头,就看见了赫连翊。
愣了片刻瞬间恢复妖娆,肩上的纱巾有意无意向下滑落一段。
“哟,原来是这位公子,公子可是来找涟漪的?”
赫连翊在桌边坐下,“涟漪?雁荭楼的头牌?”
涟漪妖娆地走过来,坐在他旁边,双手勾在他脖子上,“什么头牌不头牌的,涟漪愧不敢当,只要公子喜欢便好。”
赫连翊手中的杯子倾斜,茶水飞流而下,洒落在涟漪胸前,原本以为她会离开,涟漪却嬉笑出声:“原来公子喜欢这样,早说嘛。”
说着就要开始tuoyi服。
赫连翊眉心打结,抓住她的手扭到身后,涟漪顺势一翻,挣脱开来。
只一个简单的动作,赫连翊察觉出她会武功,眼里全是审视,盯着对面的涟漪。
涟漪脸色稍稍有变,拢了拢身上的衣衫,下逐客令。
“雁荭楼尚未开门做生意,如果公子想点涟漪,还请晚上再来。”
赫连翊并未再言语,推门而出,从正门大摇大摆地离开,离去前又将雁荭楼观察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