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个相框,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相框里的人,眉头紧锁。
他不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猛的一口灌下。
那腥辣的味道弥漫着口腔,可却比不上心里的痛。
苏夏走了,他也没有必要活下去了。
“少爷,您开开门,您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三年后。
春去秋来,更迭变化。
“苏夏?”
梦中有个人在不停的追赶着她,她吓得一直在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带着伤感,喊着她的名字让人心底跌宕起伏,特别想哭。
跑了几步,她看着自己脚下蔓延的血液,一时间红的吓人,分不清是谁的。
手臂上突然间传来疼痛,她嘶了一声,睁开眼。那穿着一身彩色的运动装的女孩子,精致素白的脸上带着汗珠,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周围熟悉的地方,宽阔的马路旁边绿树环绕,这条路,自己走了三年了,据南明逸说,他们是从别的地方搬开的,因
为这里气候温和,很适合养病。
女孩子那大大的双眼在黑色下显得迷人,不过膝盖好像摔坏了。
她有贫血症,最近这几年只要一运动就会晕倒。
“靠,夏,你丫的跑的也太快了,又不是比赛,你跑这么快干嘛?我追你可差一点累死……”
站在远处的女孩子,叫做陈洁,是南明逸找来陪她聊天玩耍的。
苏夏站在那,等着她过来,“陈洁,是你最近吃多了,所以跑不动,可不是我跑得快。”
陈洁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夏,天色不早了,少爷该回家了,要知道你又跑步,说不定会生气,我们赶紧回去吧!”
“你求求我啊!说不定他骂你的时候,我会帮你呢。”苏夏朝着她吐了吐舌,陈洁皱眉,“你该不会还不准备回去吧?”
“外面那么美,我才不想这么快就进牢笼。”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南明逸呆在一起,她总会觉得压抑难受,明明他们之间如此亲密,可每次他一接近,她就会忍不住吐……
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效果。
她查过电脑,这好像是心理障碍,也许她对所有男人都是如此,但因为接触的人只有南明逸,所以并不知道是不是如此。
而每次她躺在床上,都能听到隔壁房间在半夜传来的呻吟声,她就算没经历过也见过猪跑,那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女人的。
他们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