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李叔,爷爷,还是顾谨年……
她抬着步子,脚步很沉,浑身又一种背了无数的行囊,一个人身上扛着人命,是因为自己的时候,她真的难以去承受那个重量。
她走不动。
更背不动。
低沉的声音带着干净而温柔,突然间从身后响起来,“苏夏。”
她一顿。
神经绷紧,突然松了,她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她好像听到幻听了,是顾谨年在叫她。
“苏夏。”
直到那抹黑影出现在她跟前,苏夏泪眼婆娑的抬头。
是顾谨年。
那一刻,苏夏在心底将顾谨年骂了无数遍。
她擦干眼泪,对上他揶揄的目光,“顾谨年,你……”
“诈尸了。”
苏夏,“……”
这人有毛病吧。
可她在看的顾谨年的那一刻,心里却是开心的,好像即使有生气的成分,也一下子就不生气了。
有些时候,在绝望到极点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对一个人的喜欢到底有多重,人不能只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苏夏勾着顾谨年的脖子,紧紧的抱着他。
她在心里想着。
她以后,一定要加倍爱他。
男人的绷带被女人用力的扯着,这会儿苍白的脸色持续,他的体温还是很高,苏夏侧着头,突然间就看到了那些跑来的医生。
瞠目。
顾少爷,是逃跑出来的吗?
……
晚上。
顾谨年才算是退烧,耶尊拿着两袋水果进来,苏夏正在跟顾谨年说着什么,反正听语气似乎很开心,站在门口敲了好几次门,没人搭理他。
所以他就横冲直撞的进来了。
“瑾年,听说你英勇就义!不错啊。”
英勇就义?
苏夏皱眉,她是那个义?
耶尊突然间收到两抹眼神,皱了皱眉,他的出现有必要让他们这么感动吗?真是受宠若惊。
男人扬眉,“顾太太,你这么看着我,某个人又该要吃醋了?”
苏夏转眸,叹了一口气,“他的自恋好像没救了。”
苏夏的语气轻轻的,因为离着顾谨年很近,男人很快就听到了,他白了一眼耶尊,“有事说事。”
耶尊没曾想,这突然间爱心泛滥,来看看顾谨年,结果被顾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