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的猎人的小屋地底下。
美梦组织者们发现,原本的美梦,被越来越多心里扭曲的噩梦所干扰,渐渐的失去了美丽。
于是从梦里出来的人,神智发生混乱,甚至有的人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真实世界。
这个美梦组织从组成到解体仅仅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半年后,他们被国王派遣的军队追杀,理由是蛊惑民众,用邪术控制大众造成恐慌。
于是这个发展迅速却也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的组织就这么消失在了世界上。
而打开梦境之门的方法,也下落不明。
“其实那仪式并没有消失,而是被人藏了起来,”伊莎贝尔喝了口牛奶,又慢条斯理的说起来,“根据圣殿的记载,当时只有一个,我们称之为造梦者的家伙活了下来,他隐姓埋名,一直试图把扭曲的梦境恢复正常。”
“我猜没成功,”撒维插话道。现在,房间里实际上只有两人,其他人在外面。
“只成功了一部分,造梦者把碎了的水杯重新用胶水儿组装在了一起,水杯恢复了原样,但毕竟不是从前那个了,造梦者修复的梦境变得不稳定,进入的人如果想的是美好的东西,那自然是美梦,但如果想的很邪恶,那么便成了噩梦。
而糟糕的事情是,造梦者因为长期生活在扭曲的梦境里,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出现了严重的副作用。”
“副作用?做梦也有副作用?”撒维问道。
伊莎贝尔没理撒维,继续说道,“造梦者失去了对梦和现实的分辨能力,他在梦里迷失了自我。”
“也就是说,疯了?”
“对,他疯了,但这疯是灵魂层面的,还有他的身体。”
“他身体怎么了?”
“他的身体和梦境建立了某种联系,就像是指纹识别系统一样,只要他做了梦,就自动的进入到了梦里,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受梦的影响疯掉。”
“指纹识别?听起来很酷。”
“酷?还有更酷的,不仅是那家伙有这种特别的能力,他的子孙同样如此。”
伊莎贝尔这么一说,撒维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不对,一个怪物,“那弗莱迪是造梦者的后代?”
“没错,但不仅如此,我调查了这小镇的人口变迁情况,发现还有人是造梦的后代。”
“谁?”
“山羊!”
“山羊不是弗莱迪的儿子吗,肯定也会遗传他老爸的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