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足踏在面具西装男的后腰上,把玩着拾起的手枪,冷冷说道:“是陈亚东派你来的?”
脚下的西装面具男倒是颇为硬气,面对陆离的质问,直接一声不吭。
陆离冷笑一声,说道:“不说话么……倒是很有骨气。我却有的是法子,叫你开口。且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不过……”陆离叹息一声,“我也搞不懂你们,问你们事情,早些交待了,大家都省心,这等两全其美,岂不是好?可是你们却偏偏不肯,非得硬气的很,等到被揍的皮开肉绽,却又开口.交待。不是犯贱么。”陆离将手枪揣到口袋里,捏捏拳头,发出“噼啪”声音,冷冷说道:“我倒是希望你能一路硬气下去……莫要装逼不成遭雷劈!”
那西装面具男冷哼一声,狠狠啐出一口唾沫,那唾沫中,还夹杂血丝。
陆离眉毛一挑,冷笑连连,说道:“我问你问题,倘若不答的话,我便掰断你一根手指……加上脚趾的话,你有20次机会。”
就在这时,李秋水踏步过来,此刻她面色犹自苍白,但是双目澄明,呼吸均匀,看上去只是略微受到一些惊吓,并没有大碍,她洁白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沉吟道:“……陆离,这伙匪徒,是冲着你而来?”其实她是想问:“陆离,你到底适合身份,为何会招惹到持枪匪徒?”可是话到嘴边,也不知怎地,竟变得婉转起来。
陆离听得这话,直起身来,失笑道:“只怕这伙匪徒的目标……却不是我。”
李秋水奇道:“他们的目标不是你……莫非是我?”
陆离咳嗽一声,目光炯炯,看向李秋水眼眸,沉声说道:“自然是你。”
“冲我?”李秋水甚是吃惊,一双妙目圆睁,脸上露出吃惊表情,讶异道:“我是第一次来巴音郭楞,在这里待了不过数天,也从没见过这些匪徒,如何就说他们是冲我而来?而且……你一直问他:‘是不是陈亚东派你来的?’这事却又跟陈亚东有何关系?”心中却想陈亚东乃是官二代,虽然下海经商,却也从小家教甚严,怎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李秋水如此说,陆离一时之间不好解释,当即哑口无言,却在心中暗忖:“且。你是第一次来巴音郭楞,我还是第一次来到你们世界呢。这些匪徒,面具遮脸,你都没把他们面具取下,就说这些匪徒从所未见,也太过武断。”不过他也知即便真的将这些匪徒面具取下,李秋水也未必认识他们,他们不过是陈亚东派来的打手,只要陈亚东的脑子没有坏掉,就不会安排李秋水熟悉之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