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放的年龄摆在那里,她都有种感觉,是在和一个比她大些的年轻前辈在交流心得。
这种变化在外在是很难由几个数据几件事情看出来的,那是一种自然的感觉,自然之中,书放察觉到了她明显的变化。
这一点和雨淋有些相像,那就是即使她们碰到了如何能依靠的对象,她们都不会毫无思考的直接寻求帮助,而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去摸索,不希望过分地依赖他人。
书放很欣赏这种品质。
书放没有为她们多做些什么。他只不过为她们提供了一个条件,一个死的客观条件。因为她们需要一个勇气,需要一个看透这个局面的条件。在这种基础之上,她们就会奋发,就会用着自己的方法尝试解决这个问题,即使希望是那么渺茫,她们还会笑着前进。
书放告诉了白月这件事情的客观经过。他相信,在此基础之上,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方法。
走了有一会儿,白月顿下了脚步,虽然四周光线暗淡,但是依旧可以清晰地看见回首的那个立着的少年。
“甲叔叔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私情就能做到绑架他人的地步……”白月亲眼看到他二话不说对书放动用私行的,因此对甲恩仁做出绑架这件事来,也没有太大的疑惑,她说着揉了揉眼睛,道,“自从妹妹搬走后,我身边除了一些每天来正常工作的佣人之外,就只剩下从小教导我的甲叔叔,可是他……他竟然骗我说——父亲最后留下来的东西是非法的!”
白月终于说出了她内心真正隐藏着的话,那也是她真正的心情了。她的眼睛变得湿红,一直忧心惙惙的她终于说出了内心的话,终于落下了意料之中的发泄的清泪。
书放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就如她所说,甲恩仁应该是她身边除了妹妹之外,还有可能死去的父亲……最亲近的人了。
古人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告诉他说生父生前留下来的东西即将被拆毁,理由是违法。这已经不仅仅是物质上的东西被夺去那么简单了。
外表看上去坚强,充斥着源源不绝傻劲的白月,绝对不是甲恩仁所想的那样真的没有一点感觉。
她早就伤透了心!
否则现在,也不会哭得梨花带雨,传来幽幽那让书放都不忍直视的啜泣之声。
“甲恩仁从李天启那里拿到了一笔不小的报酬,这些报酬也就是最近突然上涨的资金来源了,难怪,难怪那个大叔会对甲恩仁早有警惕,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