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容英的嚎啕叫嚷阻止不了众人,平日对徐水龙的仇恨、愤怒只能憋在心头,这阵子是恨不得一古脑儿全发泄出来,踢爆徐水龙的头,踢断徐水龙手、脚。
众人不理睬她,恐惧笼罩下,张容英只得转身跪在郁锋涛跟前,哀求:“锋涛,求你了,放过我家水龙吧,你的龙虾苗,我赔你。”
现在知道疼老公,下毒前怎么就不疼我的龙虾苗?郁锋涛鄙视脚前声声泪下苦苦求饶的张容英,嘴上揶揄调侃:“大家也踢了这么大半天了,先歇一口气吧,等有了力气,接着踢,踢死这个心比双头蛇还毒的畜牲不偿命。”
扑在老公身上,张容英一阵恐慌,泪水如同一注喷泉:“老天爷呀,你们怎么把人打成这个样子呀,你们要遭天打雷劈的呀——”“水龙呀,你这死狗,我早叫你不能这样干了,你硬是不听我的话……”
“把他绑起来,拖回村里,在全村人面前乱棍打死这个祸害乡亲的畜牲。”郁锋涛一声令下,马上有人蛮横、强硬拉开张容英,拿一根捆柴用的大绳子,立马三下五除二把徐水龙绑了起来,拖死狗一样拖着他往村里走去。
“老天爷呀,你们不能这样呀——”张容英恐惧,呼天呛地。
在一旁的李秋香,又好心提醒张容英:“你还不去找书记和主任来,全村人这些年来被你家水龙害得哪个人不恨死他,要是被锋涛他们拖回村,不被乱棍打死才怪。”
经李秋香这么一提醒,张容英才醒悟过来,踉踉跄跄跑回村里。
发疯地一口气跑到高森林家门口,来不及喘一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容英上前嘭嘭嘭拼劲敲打门:“书记,救命呐。快救命呐,书记。”
过了有十来分钟,披着大军医的高森林,才打开了门,唬着脸喝斥张容英:“你胯下破洞痒了是不是,大冷天的,三更半夜不让人睡觉,你叫死呀你——”
顾不上高森林的辱骂,张容英连哭带叫:“书记,我家水龙快要被锋涛一帮人打死了,你快去救救他吧。”
愣了大半天,高森林硬是转不过脑筋:“什——什——什么,你说什——什——什么,水龙被——被——被锋涛打死了,他锋涛反了是不是,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打人。”
急了,张容英脑袋瓜进粪,嘴巴大漏斗一个:“水龙拿农药去把锋涛鱼塘里的龙虾苗全部毒死,被锋涛带人逮住了。书记,你快去救救他吧。”
他妈的,你自己要去找死,还想拿我做垫底。高森林心头咒骂,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