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自信缺乏,他往后还能成就什么事业?心头说到这里,郁锋涛鼓起一股勇气对范雅诗说:“我试试吧,阿姐。范老师这是逼鸭子上架。没办法,我只好硬上了。”
“格格格格”范雅诗银铃般嗓音,再次砸地响起。
范雅诗走后,被逼到悬崖边的郁锋涛,他再次仔细观察青石,脑袋瓜里苦苦想象、思索。
回到客厅,范雅诗三分忧虑对正在边看电视边谈郁锋涛的父母亲,小声问了一句:“爸,锋涛小弟打不出一头动物,您真不收他当学生?”
“他怎么还不动手?”抬头张望女儿,范卓学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摇摇头,范雅诗担心地说,“我进去的时候,他正盯着那块青石发呆。看来,他是……”
范卓学注视女儿:“他说什么没?”
格格格格。未开口,范雅诗想到郁锋涛的萌态,笑了起来:“爸,他说您太折磨、刁难人,赶鸭子上架,他只好硬上了。”
怔了一下,天庭一蹙,范卓学霍地站起来,踱了两步,又收住脚,挥着手:“他不是吹牛跟一个石匠学过手艺吗?没有金刚钻,就别跑到我面前冒充高手,揽陶瓷活。”
看一眼母亲,范雅诗怀疑地说:“爸,锋涛那么厚道、老实一个乡下人,不像是吹牛。”
眉宇凝重,范卓学警戒女儿:“雅诗,如今这个社会什么骗子没有,不能光看他表面。打不出一只动物,说明他没有跟石匠学过手艺。”说到这里,范卓学张望一眼工作室,压低嗓音:“十有八九他是看了我上次的展览,冲着我这些石雕来的,要防着他点。”
老公这么一说,杨茹艾也担心起来:“雅诗,你爸说的对,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不能引贼入室,那些石雕是爸的一生心血,要小心防着点,你千万不要被他的憨厚外表蒙骗了。”
“嗯。”范雅诗嗯一声,说:“爸,他真能打出一只动物出来,证明他不是骗子,您就收下他当学生了吧?”
看着女儿,范卓学说:“那也要看他打的如何,手艺实在太烂,他不是一个真正有心学手艺的人,只想一蹴而就。”“几年前,我一眼看到那块青石时,总觉得它是件宝贝。可是几年来,我老是找不到灵感,不知道把它雕刻成什么?我今天是在下一个大赌注,他是个真正学手艺的人,懂得把青石打成一只什么动物,也算是遂了我一桩心愿。”
“万一给他搞砸了,怎么办,爸?”范雅诗担心问了一句。
还来不及回答女儿的话,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