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这样不知害臊啊。”郑珠菊脸一红,唾骂一句。
无耻到了谷底,石兰花脸不红心不跳对母亲振振有词:“害臊,我害什么臊。都是女人,你假什么正经。你不要男人,当尼姑好了,还嫁人干么?”
痛苦、羞疚神色马上笼罩脸上,郑珠菊长长唉叹:“我不知前世做了什么孽,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妖女出来。”
或许心头羞愧,无脸见师父、师娘吧,郁锋涛迈出卧室后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了。
干活的时候,石钦中问一句,郁锋涛回一句。石钦中不说话,郁锋涛不开口,是个哑巴,一个劲头埋头干活。
偷看石钦中挥锤敲在钻子上,清脆叮当一钻进耳朵,郁锋涛羡慕、烦躁又扎心,昨夜石兰花发情母狗一幕又从他脑海里蹦出来,沉重心情又添了一层郁闷,更觉得石钦中根本没有王荣富那颗传授手艺的淳朴高尚的心。
把石兰花与王青妹作一比较,虽然两个人都逼他做那档事,但是石兰花是巫婆,王青妹则是天使。在王青妹身上,他郁锋涛根本看不到妖里妖气,一身骚劲,更何况王青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身。
还好此后一连三天石兰花再没有去骚扰他郁锋涛,获得一分清静,晚上看了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后,他回房间静静看书。
白天闷闷不乐拼命干活,虽然石钦中连锤子摸都不让他摸一下,但是郁锋涛无怨无恨。
梦游西湖——好景不长。
到了第四天晚上,挡不住那种欲要昏厥过去快感诱惑,石兰花又眼镜蛇一条缠住郁锋涛。像她这样一个女人,命不要可以,但是绝不能少了和男人快活。
耗到第十天,石钦中终于肯教郁锋涛手艺了,但是郁锋涛一点高兴不起来,他学手艺的一种快乐被一块巨石碾碎。
当郁锋涛欲要动手去搬石头,石钦中意外的些许内疚对他说,这几天苦了他了。
转过身,黝黑的脸布满苦涩,郁锋涛强挤三分皮笑:“师父,我知道,学手艺要从最笨最粗最累的活开始,这样才能做到功底扎实,学到真正手艺。”
嘴上这样说,郁锋涛心底里头则埋怨吐苦汁,师父哟师父,这丁点苦算个啥。最苦最叫人疯狂崩溃的是,你那个简直不是人的女儿,晚上是一头魑魅纠缠我,逼我满足她那个烂洞,骚扰我不能好好看书,这比剜了我心还要痛苦成千上万倍。
可是石钦中不知道女儿给郁锋涛的伤害,反倒觉得郁锋涛占便宜,学到手艺不说,还有他漂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