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抉走了,真的什么都没有怪罪,就那样扬长而去了。
许青舞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他竟然不怪罪这个女人?
为什么?
这花瓶,不是他母亲的心爱之物吗?
平时候这里都不让她进的,为什么今天她荣念奴进了,还打碎了栖夫人的花瓶,他却一句话不说?
许青舞站在那里,僵硬着,苍白了整张漂亮的脸蛋。
荣七七见她脸色实在难看,走过来,无语的笑笑:“自导自演这种戏码,好玩吗?”
许青舞的目光,落在荣七七身上。
恨恨地咬紧牙,恨不得抬手撕碎她那张灿烂的笑脸。
荣七七继续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这么愚蠢,尤其是我们尊敬又英俊的三皇子殿下。”
她无奈的摇摇头,径直越过许青舞,大步走了出去。
留下许青舞一个人站在那里,恨不得杀人。
为什么慕抉不怪她?
难道这个荣念奴,在他心里,比自己还重要?
他不是只心心念念一个柒柒吗?
为什么现在,却对一个相识不久的人如此的宽容大度?
许青舞实在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慕抉会对这个女人这么好。
但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是彻底的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了的。
她必须要听从二殿下的吩咐,尽快的将她速战速决掉。
……
荣七七跟出来后,径直去了书房。
慕抉还在那里处理公务。
她静静地挨着他盘腿跪下,大眼睛盯着他眨巴眨巴的闪着。
明显感觉到她有事,慕抉头也不抬的开口,“既然知道错了,那下次别如此的莽撞,今天的事,下不为例。”
荣七七一听,瞪圆了杏眸。
“你,你认为那花瓶真是我打碎的?”
原来,不是他看破了事实。
而是他真以为是自己打碎的,只是压根不怪罪她。
慕抉抬起头来,扫了荣七七一眼,面容漠然,“那你去那边做什么?”
不是她打碎的?
就是觉得,是她打碎的,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大度不去计较。
但他没想到,她会过来辩解。
“是你的柒柒叫我过去的,花瓶也是她自己打碎的,慕抉,你信她还是信我?”
慕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