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就摔到墙上,刚好撞到骨头,痛得我差点掉眼泪,火得我够呛的,“你,这是干嘛?”
他一低头吻住了我,我头脑卡点,过不去,这算什么?恨得我用脚猛踢他,他两腿一夹,我就一点也动不了。
他像个狼狗一样猛啃我,啃到我都喘不过气了,他还啃,火辣辣一片。
我企图推他,却没半点效果,反而让他更加疯狂的掠夺。
其实除了那天外,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之间就是友情而已,没别的。可他现在这样子,叫我情何以堪啊?
我用拳头一锤锤他肩膀,眼泪都给逼出来了,他依旧没有停止,像个受伤的小狗,一点点地啃着,还温柔地用舌头掠过我每一处,最后停留在我唇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轻轻地捧起我的脸,替我擦拭眼泪,表情说不出的忧伤。
我摔了他一耳光,“哥,你女朋友,我男朋友都在外面,你到底想怎么样?”心碎地看着他,于情于理都不合。
外面突然传来细小高跟鞋的脚步声,齐乐单手搂着我三步两步就下了半层,抱着我躲在楼梯边,原来是习溪芸。
我靠在他身上,闻着属于他久违的男人气息,心又乱了。
直到习溪芸离开后,我们两才松了口气。
齐乐几乎是抱着我站起来,我们对视一眼后,变得无比尴尬,两个人都倒退了一步,沉默了好一下,最后还是齐乐首先开口,“我走了,你进去吧!”
他说完,发现什么似的,伸手过来,我本能又次后退了半步,他却像初见面那样,命令我不动,这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结果他在我嘴边抹了抹,“出格了!”
想起刚刚那幕,脸颊一阵发烫,我用力奴了奴嘴巴,可那种火辣辣感觉依旧真实地存在,恼怒的我严厉地警告他,“齐乐,请你记住,没下一次!”
“好!”齐乐淡淡地应着,却带着一丝丝地惆怅,正如我心一样。他下了两级楼梯又停住脚步,却没转头,让我去补个妆再进去。
我也害怕他们看出了我的异样,去厕所补了妆,多少掩盖了那些痕迹才慢慢走向病房。
习溪芸不知道和他哥说着什么,两人都笑得很开心,让人有种错觉,他们才是一对的,结果我才进去,他们的谈话就嘎然而止,搞得我好像第三者一样。
我默默地走过去,把花小心插在桌上的花瓶上,没去看他们,可余光还是看到他们异样的目光。
“容柱妍,你怎么不买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