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有大块的乌青,像是刚刚受伤不久。
伊甸盯着她的手,说道:“夫人,你的手……”
艾尔米默默的将手收了回去,她讪讪的笑起来,眼底带着些许的躲闪,回道:“今天在烤饼干的时候,不小心撞在桌角了。”大衣遮住了她的手。
伊甸的唇微微动了动,最终没有问出口。
“那么早点休息,做个好梦。”艾尔米夫人笑了笑,平凡的五官在微笑的时候让人感到十分温暖,她转身朝着自己的房子走去。
伊甸合上门,将艾尔米夫人做好的饼干放在了桌子上。
她靠在沙发上,全身裹着毯子,静静的听着音乐频道播放的老旧流行乐。
鼻涕虫跳到了沙发上,在伊甸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放下来,没过多久,就看见它闭上了眼发出呼噜声,仿佛也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大概是这样的气氛使然,伊甸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临睡前,她还在想自己要赶紧到床·上去。
……
当鼻涕虫的爪子踩在她的脸上时,伊甸从梦中醒了过来,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对自己现在为什么睡在卧室里面感到诧异。
然而很快,她便知道了答案。
她披着大衣走出去,看见正在自己家厨房忙活的高大个。
鼻涕虫迈着步子来回的在他的脚下蹭着他的裤腿走来走去,温顺的就好像单肃才是它的主人一样。
吃里扒外。
伊甸的脑海里面冒出了这个词。
“早上好。”单肃将鼻涕虫的饭碗放在地上,朝着伊甸微笑着说道。
他的脸被阳光照的越发好看,黑色的头发和暖色的光线有着说不出来的和谐、
伊甸冷声回道:“我不好,你怎么进我家的?”
单肃不慌不忙,他说:“鲁斯安先生给的,他知道你早上不愿意给我开门,我本来并不想拿的,不过为了你的健康,请谅解我的失礼。”他轻轻低下头表达自己对伊甸的歉意。
因为单肃现在住在赌场,有时候早餐的时间过来,敲半天门伊甸也不会开门,所以就会导致用餐时间的不稳定。
有时候伊甸真的不是很明白鲁斯安这种有钱就是妈的心理。
同样她也不明白面前这个人到底是图什么?
伊甸坐在餐桌前,放弃挣扎。
鼻涕虫吃饱喝足以后,迈着优雅的步子在伊甸面前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