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去办手续,只好随身带着,有空就去。”
“哦。”温顽极有同理心地点点头,“亲戚家的小孩是最不可控的对象!”
“可爱的孩子是挺可爱,能惹事的孩子也不少啊。”蒋叶希感慨万分。
聊了会熊孩子,温顽才把户口本给蒋叶希塞回去。
“您妻子姓孙?”那一个字都被磨得非常模糊,她不敢确定是不是这个字。
“对。”
“真巧。”温顽自言自语,“怎么姓蒋跟姓孙的老凑一对?”
“啊?”蒋叶希得空扭头看了她一眼,“您说什么?”
“没事,没事,有感而发。”温顽赶紧摆摆手。
既然这位老父亲还不知道自己儿子谈恋爱的事,她也不打算替孙小乔他们公开。再说,万一谈崩了,以后见面也尴尬,索性假装不知道这件事,等孙小乔什么时候跟着蒋伯晖来见父母了,再让她自己说吧。
温顽又问,“对了,怎么没见伯母啊?”
“我们怎么都算是同事,你也不用称呼我妻子叫‘伯母’那么见外吧?”蒋叶希说。
温顽无奈地笑笑,“我也不想啊,但是……”
毕竟都是近六十岁的人,她爸妈要是活着,看到蒋叶希和孙夫人也是要叫声大哥大姐的。
所以说,同事关系最混乱,上到六十五,下至一十八,都是同事,同场做事又不好叫叔叔阿姨,不然合作的时候大概要笑出来。麻烦,她还是喜欢做销售,见了客户改叫叔叔叫叔叔,改叫小妹叫小妹,多简单?
“伯母怎么不在家?”温顽接着问。
她实在是找不着话题了,总不能任由车内气氛冷场。
好在蒋叶希挺能接话,立马答她,“她走亲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