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错误的选择,竟然衔接死亡,这次以前,温顽从没想过。
她用最深刻的亲身体验体会到了作死就会死。
她只剩下如同火星子一般的小小希望,有人路过,发现她。但既没有人发现她,也没有人路过。变态安心地低下头,右手继续捂她的嘴,另一只手已经不耐烦解扣,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在他放开她手腕时,温顽拼命挠他,掐他,用短短的指甲当刀子一样划他的脉搏。但这个变态像是没有感觉似的,任凭身上被挠出多少条血印都不为所动,她甚至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兴奋。
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被叫是变态了。
变态用左手拼命撕扯着她的外衣,扣子崩开了两颗,“那个”仍然没有出现。
温顽本来就是一时兴起想要把“那个”逼出来,谁知道,从始至终都没人现身。
她后悔了。
也许一切都是她的臆想,没有谁来救她,因为王元千也不曾出现过。是他死前来找过她,她心中愧疚,觉得自己亏欠了他,所以才幻想出有个鬼魂来索命。可她又不甘心这么死了,所以又幻想出“那个”来救他。一切所谓的帮助,全都只有她知道,或许,或许这一切真的只是她在自作多情,幻想有一个人能保护她而已。而事实最终证明,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她挣脱不开,又没有趁手的武器能——咦?
咦?
咦!
温顽突然觉得手里好像抓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四四方方,十分坚硬。这时变态已经把手伸到了她的裤拉链上,动作粗暴又急迫。温顽吓得慌了,情急之下不再犹豫,一把抓住了手里拿到的那东西猛然挥起,用力地砸在了变态的太阳穴上!
“砰!”
板砖神器,一拍倒地。
变态晕晕乎乎地栽倒,终于放开了她,温顽立刻推开他从地上飞快地爬起来,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服,直接把外衣拖下来,包住了凶器,就顺着这条路直接跑了出去。出了这条路,街道又变得喧哗,马路对面就是小区门口,门前两盏灯,在夜里显得特别明亮。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又长吐出一口气,走了过去。
但走到中途,她忽然愣了一下。
那时她两手空空,那块砖头——是怎么落到她手里的?
接下来的路,温顽一直走得迷迷糊糊。
回到家中,她立刻开门进屋,谨慎地锁好门,将带回来的板砖往玄关的架子上一放,她踩着拖鞋立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