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记不起来。
秦连琛笑道:“我那日用的假名,我姓秦。”
老王接口道:“秦壮士,陆衙内好些了么?”
秦连琛道:“陆兄弟和殷八爷已在岸上等着了,你女儿既然也醒了,那尽快送回家去罢。”一转身,回到舱外。
老王应道:“是,是。”伸手去扶苏杨儿。
苏杨儿拉住了他,低声道:“你又去太湖水寨了?”
老王轻声道:“是。”
苏杨儿急道:“你怎么还敢去,那个老妖婆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老王斥道:“小孩子胡说什么。”
说完,暗暗摇了摇头,轻声道:“到岸上再说吧。”
苏杨儿点了点头,当下与老王走出舱外,此刻陆靖元与殷高侯早已上岸,见他二人出舱,陆靖元立刻上前将苏杨儿接到岸上。
苏杨儿回头见老王还未下船,不由催道:“你下来呀。”
老王苦笑道:“我和秦壮士还有要事去做,就不下船了。”
苏杨儿大吃一惊,冲口而出道:“老王,你又要去哪儿?”
话一出口,才想起秦连琛还在一旁,顿觉后悔,但想要改口已然不及。
秦连琛皱眉道:“你叫他甚么?他不是你爹么?”
听到这话,殷高侯心中大乐,哈哈笑道:“大侄子,这一场恶战把你打傻了么,她爹苏老倌再不济也曾是安和少府,怎会是这老奴?”
此话一出,苏杨儿与陆靖元皆瞪向了他,
殷高侯暗吃一惊,却不知自己说错了甚么。
只见秦连琛脸上变色,瞪着老王道:“你不是苏承嗣?”
老王本就决意去向余梅领死,此刻见自己多年谎言提前被拆穿,心中非但不觉得窘迫难堪,反倒有解脱之感,只“嗯”的一声,淡淡说道:“我不是,苏承嗣是我家老爷的名讳,他早已过世了。”
秦连琛又惊又怒,喝道:“那你是谁?”
老王毫无隐瞒道:“我只是苏家的一个奴子,年轻时,旁人唤我小王,后来年岁大了,他们便叫我老王,但这称呼,只是为了方便主人家使唤,与阿猫阿狗无异。”
说到这里,他抬头望了望天,微笑道:“你母亲是织工人家,手艺精湛,尤其是一手鸳鸯花蔟更是天下罕有,那日我与她相遇,她正在河边洗绣,我瞧的呆了,也不知是她人好看,还是她手中的刺绣好看……“
殷高侯向来嘴不饶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