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我家娘娘可不是来找姑娘讨东西的,娘娘和小郡主要吃血燕,自然是有的。”
“那是自然,尊贵如娘娘,要什么都是有的,只是这些是我家姑娘的一点心意。”
陶嬷嬷这才收了,却也不白拿,送了两株灵芝:“上回荣国公府的舅爷给娘娘送来的,娘娘吃着倒是治好了头疼,听姑娘这些日子身子不好,便送了来给姑娘将养着吃。”
梨白谢过,那嬷嬷却是搭了句嘴:“娘娘说了,日后都是一家人,过往的都不好计较了。”
送走陶嬷嬷,良媛才是过来,听梨白将事情说了,只点点头,才是问着:“睡了?”
知良媛询问的是自家姑娘:“刚睡下,姑娘夜里总睡不安稳,昨儿起夜了三次,所以今儿精神头不是太好。”
“这丫头到了京里,倒是总病着。”王韵雅叹了声。
一旁桃夭连连点头:“可不是,在王家时,哪见姑娘体弱过,那会儿大太太还笑话姑娘,精神头比男儿还足。”
王韵雅听着,已经转进里屋,床榻上,王韵然正躺着,她伸手过去替她掖好被角,顺便抽出绣帕想替王韵然擦拭颈脖处的汗珠,却是将王韵然惊醒。
见她一副紧张模样,王韵雅一愣:“怎么了,可是做恶梦了,一身的汗?”
王韵然摇了摇头,却是拢了衣领,道:“屋子里闷热,开窗透个风就好。”
“可开不得窗,你躺了好几天了,别吹个冷风病又加重。”
王韵然抿唇,却听王韵雅道:“这些日子你身子不好,有件事也一直没机会和你说,今儿你姐夫替你在殿前求了门亲事。”
说完,小心翼翼看了眼王韵然,见她神色平静,才是继续道:“你既来了京城,长姐如母,我自然是该照料好你,太子爷也多次说过要替你寻个好人家,我们这些日子没少商量,京里大多公子都许了婚事,差些的,又觉配不得你,正好陛下有意为安平王娶妻,你与他在洛城也算旧识,过府即便是侧妃,他待你应也有不同,你觉着可好?”
“太子已向陛下求了旨意,我若觉着不好,能不嫁么?”
王韵然抬头反问着,与王韵雅四目相对,王韵雅却是握过妹妹的手,说着:“这桩婚事是姐姐考量许久的,安平王如今最得陛下欢心,正妃是荣国公府的六姑娘,虽说任性了些,可总归是太子妃的亲妹妹,不好太为难你,都晓得安平王不喜欢赵家六姑娘,日后你嫁过去,肚子争气,安平王府你说了算也是有可能的。”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