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默认了。
沈枞渊这时握住了她的手,放到了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天确实是我不对,因为公司的事情,所以我的情绪有点不好。然后回来看到孩子生病,听到因为是你的疏忽,所以一时间没控制住脾气,就对着你口不择言。原谅我好么?”
沈安溪想了想那天的事情,然后说道:“其实那天,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去到你公司笨手笨脚的,然后回来却喂了宝宝冷豆浆。”顿了顿她又说道,“换做我是你的话,也许我也会忍不住发火吧。”
两人相互道歉着,然后拥抱在了一起。下午的阳光透过露台处的明净长窗照进室内,是一幅温馨宁静的画面。
第二天。
这天一早,沈枞渊便带着沈安溪到了城里的三甲医院,照了脑部CT,然后询问了脑科医生的一些意见。沈枞渊从脑科医生处,得知沈安溪的大脑其实并没有什么损伤。现在的失忆只是暂时的,也可能有一些心理性的因素导致的失忆。
当沈枞渊问脑科的医生,为什么沈安溪会因为心理性的原因失忆时,医生却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让他带着沈安溪去心理科看一看,也许能找到答案。
于是沈枞渊带着沈安溪从医院出来后,便询问了一下董少华,让他介绍一些优秀的心理医生。董少华给沈枞渊推荐了一个他曾经去过的心理诊所。
沈枞渊取得了心理诊所的地址和电话后,便带着沈安溪去了那里。
到了心理诊所处,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书生气很重的男子迎了出来。沈枞渊礼貌地伸出手去,与这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握了一握手:“你好,我叫沈枞渊。是董少华先生介绍我过来的。”
那男子随即回答他道:“我叫傅修然,是这家诊所的国家一级心理医师。”说到这里,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又说道:“不如我们坐下再详细谈?”
沈枞渊微微颔首,和沈安溪在会客厅处的沙发坐下。傅修然这时到了不远处的饮水机处去冲茶。而坐在沙发处的沈枞渊,则打量起这心理诊所的环境来。
墙上挂着几幅莫奈的油画,四周并没有多余的摆设。墙壁很雪白,与室内的淡灰色调很是相衬。总的来说,这诊所的会客厅装饰得大气而优雅,却又显得简洁。
沈枞渊看了四周一阵,然后回转头来,看到坐在旁边的沈安溪脸上出现了迷茫而无措的表情,他低头凑近沈安溪:“怎么了?害怕么?”
沈安溪听到他的话后,侧过头来,看着他道:“没有。我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