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的太尉便是花钱买来的!”
张举对张纯这在任太守如此侍奉十分受用,一脸笑意地将手放在美貌婢女的丰臀上揉捏,婢女虽内心不愿,却还要在面上露出笑意,一动都不敢动。
张纯再度饮了樽酒,摇头说道:“兄长可别提那张温,当年不过受宦官提拔的小人罢了,撞了大运竟给他做了将军,打一仗败一仗的臭老革,前些时候在下亲自去寻他奉上财物不过想求征一战为将罢了,这老革竟敢落某人的面子!”
“哈哈哈,贤弟勿急,不过一老革罢了,切勿被其气坏了身子。”张举表情嚣张,对做过朝廷三公大臣的张温在言语上没有丝毫尊敬,笑道:“兄弟你为何要去做那拼生死的事情,要我说,身在官场也没什么好的,倒不如像我,为兄在渔阳有万余健仆,可横行幽州,即便张某不为官吏,哪个又敢小觑某人?”
张纯的眼睛亮了,狠厉之色一闪而逝,挥手屏退了奴仆,将身子伏向张举那边小声说道:“如今乌桓就在旁边,那些人可是甘愿做叛逆,西州羌乱复起,朝廷管都管不住,再加上洛阳人妻生两头这天降异象,我听人说这是天下将有两个主人的征兆啊!”
张举本正在享受手间传来的美好触感,突然一下子美人被张纯屏退还有些不快,闻言却内心一警,有些意动道:“那依贤弟的意思是?”
“你我兄弟,再加上乌桓大人,在下前些日子已派遣心腹去塞外邀请乌桓大人,到时我等三方结盟,驱策乌桓人之兵士,兄长自渔阳取幽州,在下招兵买马攻取冀州,待到乌桓大军一道,一路南下杀过去可就能定下这天下大业了!到时兄长为天子,在下做将军,岂不快哉?”
“有这等好事?”
那可是皇帝,是天子!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空旷的大堂中,回荡着两个男人充满野心的笑声,不可一世。
……
王政是个豪爽的冀州汉子,年岁比燕北大上不少,近乎而立之年,虽然与王义仅仅是远亲,但此次帮忙却是不留余力的,正因如此,王政的脾性也比较合燕北的胃口。
至于有些贪财这种小毛病,燕北是不在乎的,他身边就有好几个兄弟都挺贪财,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燕北最不怕的就是这些,给他一把刀或给他十个大钱,不出俩月他就能把这变出三块金饼子。
他从不怕人贪财,因为他永远都会是出价最高的那一个!
更何况,他并不觉得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