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说道:
“人家,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嘛,毕竟你可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啦!”
男人没有再反驳。
约莫是看在女人肚腹隆起的份上。
舒艳宁受不了这俩人的腻歪。
即使这俩人的名字已经被江南市民政局印到了一个小红本本上。
她干咳了一身,耸了耸肩后便转身想完上楼。
女人听见了舒艳宁的声音,抬头看去,假装刚才没有看见她似的说道:
“宁儿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这身衣服可真是漂亮时尚!”
男人一听女人这样说话,突然急了眼,为了挽回先前失去的父亲尊严,用的训令的口吻说道:
“时尚什么时尚,我说你这女人什么眼神,夜店的衣服能有几套干净的!”
女人一听,眼骨碌一转,立马改口道:
“是啊宁儿,前些天你不在,我帮你收拾房间衣物的时候,发现家里给你买的内衣,到现在你都没洗过了!”
舒艳宁对女人的话不置可否。
按照舒艳宁人青春叛逆时期的脾气,即是她生母、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如果有谁敢不经她同意进她房间。
房顶都会被她闹得掀翻来。
但她现在却不在意了。
因为她已经不再把这当家了。
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呼自己的乳名,这放到谁那里都不好受。
但舒艳宁还是出于礼节性的礼貌,对她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了一下。
女人见状,便得寸进尺地,学着男人的语气,以母亲的口吻教训道:
“这些贴身衣服,就要经常换洗,才能保证身体的干净啊!”
舒艳宁这次没再礼貌以待。
只是白了女人一眼,
轻蔑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穿内衣的,因此它们很干净不需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