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手催化的。你们早就发现了黄巾教有反义,不去剿灭。反而进行催化,后来起义之火烧遍八州,你们还不加以制止。反而供给其武器粮草。你们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
“你们!对得起那些在战火中死去的大汉百姓吗?!”
赵翔对着华歆咆哮。
赵翔的口水溅到华歆的脸上,华歆依旧端坐,纹丝不动:“先前在下已经说过了。将军还不知晓,在下也没有办法。”
顿了顿,华歆继续缓缓说道:
“现在这个大汉,已经不是四百年前的那个大汉了。更不是一百多年前那个大汉。接近两百年的温养,世家已经发展成了一个怪物!一个连皇帝和丞相都要十分忌惮的怪物!!”
华歆直视着赵翔:“那些世家子弟,就像是附着在大汉身上的蛆虫。他们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做。却可以享受那些普通百姓一辈子都难以奢望的荣华富贵!!”
华歆的目光变得越发凌厉:“你只看到我大汉的百姓在战火中哀嚎。然而,边军的经费每一年都在缩减,将军看到了吗?!”
“越南武王在西南打下的基业不断被异族侵蚀,将军看到了吗?!”
“北边和西南的异族蠢蠢欲动,西域都护府更整日花天酒地,再无往日的悍勇。这些,将军都看到了吗?!”
“可笑我朝中那些大臣,还整日的之乎者也,被那些异族时不时封上的一些贡品弄得沾沾自喜,说什么礼仪之邦以道义治天下,简直荒唐!”
赵翔的神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你说这些,本将确实不知道。本将且问你,驴车是什么东西?”
华歆冷笑:“果然,天下人都只看到先帝吃喝玩乐,却从未想过。先帝整日玩乐,为什么只诞下二子一女?”
赵翔语结。薛歌慢慢站起身,看向华歆:“纵然有心,然而无力,不若玩乐以自聊安慰?”
华歆转身看着薛歌:“看来还是有一两个明白人的。”
“不过先帝到底怎么想的,在下确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说了那么多,本将凭什么相信你?!”
薛歌微微一笑:“主公,这位华子鱼说的,十之八九应是真的。”
“歌在颍川求学时,就听闻过这位龙头的大名。割袍断交的故事,歌可是常听朋友说起呢。”
华歆冷哼一声:“孺子而已,沽名钓誉之徒。”
赵翔捏了捏山根:“就这样吧,来人,送华先生下